就像现代的防弹衣?!可惜防弹衣没有这个霸气漂亮。
香王拉下她的手,“宝妹?”声音里带着威仪。
“啊,我问闽御医宫里有没有千年的灵芝,他说没有了。”宝妹赶紧趁他心情还算平和的时候说话。
脚下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一些距离,跟这个有着尊贵身份的王爷爹,说实话,她心里还是有点打怵。
“你要那个做什么?”香王递给闽御医一个眼色,闽御医施礼之后离开。
“三爹爹派了人来给大爹爹诊治,缺一味药引,需要千年的灵芝。”后面的话让宝妹自己吞了。
“什么人?”香王谨慎道。
“三爹爹的徒弟,他说的。”
“带我去。”如今王府多事之秋,万事皆需小心。
宝妹同香王一起回到后院,他们赶来的时候,察尔哈已经开始为叶傲天针灸,云柳喜戴上面具安静的站在一旁,或许是楼清儒临走时留下的那张面具已经淡化美丽的程度,察尔哈再次看到云柳喜,虽然记忆中惊鸿依旧,至少现在看着不会心律不稳,手哆嗦,这样一来是甚好的,不必害怕那下不小心扎坏了叶傲天。
“你到底会不会扎啊?我跟你说,看着没,这人叫秉逐,论块头可不输给你,他可是北方大名鼎鼎的叶家堡护法,武功高强,呐,你手底下那人可是他老大,扎坏了我怕你竖着走进来,搞不好横着抬出去。”御哥以扇挡脸,站在床边看察尔哈施针,左瞧右看的嘴里唠唠叨叨的也不闲着。
他不在旁边嘟哝还好,他叽叽喳喳的,察尔哈的一针差一点就扎偏了。
“啧啧!学艺不精,楼清儒那小子都教你什么了?”
察尔哈真想用针把他嘴缝起来,一个男人嘴怎么这么碎!中原的男人都这个德行?就是比不得他们游牧民族,豪爽大气。
谋面
御哥唠唠叨叨的空挡,眼角余光瞄到莆一进门的香王,“我让宝妹去找你问药,这么快就过来了?”
香王淡淡道:“宫中没有。他是何人?”目光随即扫向坐在床边身材魁梧的察尔哈,上下打量了一下,不是本国人,异邦。
察尔哈神情专注的施针,虽然知道屋中多了一个人和一道锐利的带有探究意味的目光,但他依然得做好目前的工作。
时间慢慢的过去,他收回最后一根银针时,长吐了一口气。起身站起对着屋内的一圈人笑道:“今日的诊治已妥,明日我会再登门施针。”
“等一下。”香王突然开口道。
察尔哈抬眼,眼底多了一丝戒备,面对眼前这个气势内敛的男人,他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戒备感。
御哥狡猾的小声提醒着,“这是他的宅子。”
一句话,察尔哈立刻明白过来,此人便是有着赫赫战功的香王;只是,他如何也无法料到会是这么年轻。大宋果然人才济济。
“不知道王爷有何吩咐?”他的神情恭敬而不卑不亢。
“既然明日还来,不如暂且留在府中,来去自便。”香王的目光盯着他。
察尔哈后脊一凉,“小人在外已经定下房间,不在府中叨扰王爷了。”
“来者是客,本王自然不会慢待,更何况是楼公子的朋友,就在王府中歇下吧,我会着人安排。”没有多余的废话,香王说完此番话看了云柳喜一眼便踏出房外。
云柳喜看了御哥一眼,御哥下巴一扬,意思是说,去吧,看看他想干什么?
云柳喜随后出门,御哥走到察尔哈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道:“辛苦了。”
“尽力而为,分内之事。”
御哥怔了片刻随即笑开,心说,拽什么文词儿。
葛马东桑部落的王子
宝妹算是所有人里面最感谢察尔哈的人,她站在床边好长时间了,发现大爹爹的呼吸确实顺畅了许多,脸上也微微透处一些血色,她拧干了毛巾为叶傲天净面。
这样一来,没有几天,大爹爹也可以苏醒过来吧,她心里美滋滋的想。
云柳喜跟着香王一路走进书房,下人知趣的将门扉关好,在外面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