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还被你们连累,丢了大院的管理权。东旭和贾大嫂更苦,现在还在监狱里待着呢。你们就本本分分做人不好吗,非要惹出事情麻烦别人,才觉得开心?”
阎埠贵训斥秦淮茹,棒梗气的不行。他狠狠瞪着阎埠贵,心里盘算着怎么报复这个老帮菜。
秦淮茹被阎埠贵说的直掉眼泪,委屈的不得了。
“从前那是我婆婆和东旭惹的事,跟我也没关系!今天这事确实是棒梗不对,可是棒梗这么小,比较调皮,这事也不能全怪他啊!”
阎埠贵摆摆手:“淮茹你什么也别说了,赶紧回家找点药酒涂到脸上。不然你这个脸肯定越肿越高,明天都没法见人了。”
秦淮茹领着棒梗回了家,棒梗特别气愤。
“妈,院里这些人没有一个好人!陈良都把咱们打成这样了,他们还说是我们的错!我不就说他是傻子吗,他本来就是傻子,还不让人说啊!”
秦淮茹拿出药酒:“以后你离陈良远点,你都知道他是傻子,还跟他对着干。你没听沈南说吗,他打你都不用负责任,你挨打都是白挨!”
秦淮茹用棉花蘸了药酒往棒梗脸上擦,疼的棒梗直叫唤。
“轻点轻点,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少惹不该惹的人!”
棒梗疼的眼泪汪汪的:“我跟沈南绝对犯冲,凡是跟沈南沾边的人,都跟我不对付!哎呀,轻点!”
秦淮茹给棒梗擦完,又对着镜子给自己擦。
她现在脸肿的都没有人样了,真愁明天上班怎么办。要是顶着这张脸上班,肯定又要被人议论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起身去做饭。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一家的晚饭还没吃呢。
“妈,我去趟茅房。”
“快点回来,我下面条很快。”
棒梗跑出去上茅房,经过前院的时候他看见阎埠贵的自行车停在他家窗根底下。
于是乎,棒梗想到了一个报复阎埠贵的办法。
入夜以后,四合院的住户渐渐入睡。
棒梗很早就躺到床上了,但是他一直假寐,根本没睡。
他手里藏了根针,准备趁大家都睡着以后,出去办件事。
他蹑手蹑脚地从被窝里爬起来,然后悄摸地出了家门,来到前院。
他看见阎埠贵的自行车还停在那里,没错,他就是要拿针把阎埠贵车胎的气都放了。
他放轻脚步来到自行车旁边,拿出贾张氏之前码鞋底的大粗针,对着车胎就是一顿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