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前胎的气很快被棒梗放光,然后他又对车后胎下手。
很快,两个车胎的气都被他放光了,他满意地起身,悄悄回到家里。把贾张氏的针放回原处,然后回到屋里钻进被窝,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中院阎埠贵一声吼。
“谁把我车胎扎啦!”
阎埠贵每天早起来都要检查检查自己车胎有没有气,要是没气他好用气管子把车胎打满。
他每天上班都指着这自行车呢,车胎没气可不行。
今早他照例检查车胎,拿手一捏,车胎一下瘪回去了。
两个车胎都是这样,阎埠贵惊了。
要说车子骑时间长了车胎没气和现在是不一样的,现在整个车胎都瘪了,肯定是被人故意放气的!
他戴上眼镜仔细一检查,自己的前后车胎都被人扎了好几个针眼。
阎埠贵怒急攻心:“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把我车胎扎了!”
他这么一喊,把院里还没醒的邻居都喊醒了。
大家纷纷出来查看发生了什么,有人过来问阎埠贵。
“三大爷,您车胎被人扎了?”
“是啊,不知道是哪个孙贼,把我前后车胎全扎坏了!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看见什么人,会不会有贼进了咱们院?”
“不能吧,再说贼进院不把您车偷走,把您车胎扎了干什么。”
阎埠贵也纳闷:“是啊,到底是谁敢干的!”
他快要气死了,他平时最宝贝自己这辆自行车了。现在他车的两个车胎都被扎坏了,换胎又得花不少。
阎埠贵都要烦死了:“我一定要抓住这个人,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坏扎我车胎!”
棒梗在家打了个喷嚏,他美的不得了,阎埠贵越生气他就越高兴。
今天早上他想多吃一个馒头,可是现在他脸肿的嘴都张不开了。
“妈,我的脸好疼,嘴根本张不开,没法咬馒头啊!”
“那你就多喝点粥,把馒头掰碎了泡粥里。”
秦淮茹也和棒梗差不多,吃饭只能一小口一小口来,嘴根本张不开。
阎埠贵还在前院骂骂咧咧的,秦淮茹都懒的过去看了。
棒梗忍不住笑了一声:“嘿嘿。”
这笑声特别鸡贼,引起了秦淮茹的怀疑。
“棒梗,你笑什么?三大爷车胎被人扎了,不会和你有关吧?”
他靠近秦淮茹,低声道:“三大爷的车胎就是我扎的。”
“你!”秦淮茹把筷子一摔,气的直想哭。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今天惹这事,明天惹那事,天天等着我给你擦屁股!”
“妈,您别担心,这次他们肯定不知道是我干的!”
“万一你被人看见了,咱们还要赔三大爷车胎钱!咱家现在多困难你不知道吗,你就不能老老实实,让我省点心!”
“妈,您放心吧,没人看见,不会有人知道是我的!”
秦淮茹气的不行,心想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子。
沈南骑车上班路过前院,看见阎埠贵瘪下去的车胎。
“呦三大爷,谁把您车胎扎了?”
阎埠贵正在气头上:“不知道是哪个缺老德的玩意,要是让我抓到我肯定扒掉他的皮!”
“我看您是得罪人了吧,这人明显是打击报复您呐。”
沈南这话给阎埠贵提了醒,他仔细回想自己近些日子,也没得罪过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