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灵阿看她不回答,更是蹬鼻子上脸。
“娘子,为夫抱你上车吧。”
珍珍骂道:“你走开,我不要你管。”
阿灵阿无奈一松手,珍珍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事实胜于雄辩,珍珍无奈,只能由着阿灵阿抱她上了马车。
这时代的马车没有减震器,车轱辘一滚动,珍珍只觉头疼腰酸,随之脸色一变,一下摔在了阿灵阿怀里。
阿灵阿心安理得地接受珍珍的投怀送抱,一路上搂着珍珍笑得眼眯成了一条线,殊不知他的小娘子已经下了决心了,这之后一个月都他别想再有任何“学习”的机会。
车到了威武家,珍珍从阿灵阿怀里挣脱出来,勉强自己下了马车,徐大柱出来迎她,珍珍问:“大柱叔,阿奶额娘她们是不是急坏了?”
徐大柱一脸发懵,“回二小姐的话,没问呢,老夫人夫人她们都睡下了。”
阿灵阿此时也下了马车,他走上前扶住珍珍的手说:“我刚已经让人先回来知会过岳父岳母了,说大格格会留咱们一块儿用晚膳,让他们不用等我们。”
珍珍回头怒瞪了他一眼。
你不会早点说!
阿灵阿耸了耸肩一脸的无辜,脸上写着:你又没问。
可珍珍到底长松了一口气,这一松劲儿没用晚膳又耗力过度的她松懈下来,两眼一黑就软了下来。
阿灵阿一把抱起她,徐大柱见了忧心忡忡地问:“二小姐怎么了?”
阿灵阿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没事,大格格灌了她几杯酒,她醉了。”
他一路抱着她穿过前院回到她的房间,幸好家里长辈们都歇下了,否则珍珍这幅模样当娘的还不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阿灵阿打发回来的徐莺站门口说:“姑爷,让奴才来侍奉小姐吧。”
阿灵阿感觉到珍珍浑身一抖,他心里头暗暗好笑,冷着脸道:“不用,你去打水来就是了。”他又对徐鸾说:“你去夫人房里说一声,就说我同小姐都回来了。”
姐妹花各自领命去了。
阿灵阿踢开房门,把珍珍轻放到炕上。
珍珍到这会儿是全想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殷勤的狗男人的阴谋!掌柜的是他支走的,他把她带去纸笔店都是提前算计好的,君不见那好好的纸笔店后堂本来堆满了《三年秀才五年举人》,现在竟然放了张软塌。
徐莺往房里送完热水就被阿灵阿打发走了。
阿灵阿在铜水盆里把松江布打湿了,挨到炕边说:“我帮你。“
珍珍怒瞪了他一眼,“你走开!”
莫怪珍珍没给他好脸色,到底是谁害的她这会儿没脸见自己的贴身婢女的。
阿灵阿笑着说:“好好,我走我走。”
他把水盆和松江布都搁在一边,绕到书架那边装模作样地去找书看。没过多久果然就听见珍珍一声哀嚎。
阿灵阿冲回到屏风后,珍珍衣裳解了一半,趴在炕上泪眼汪汪的。
“我都说了我来帮你,你逞什么强。”
阿灵阿把她扶了起来,珍珍含着眼泪用力往他肩上一锤。
“你还有脸说,也不想想都是谁害的。还不去拿键盘来跪!“
阿灵阿一听就乐了。
“老婆,这个时代没有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