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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4页)

“你有解药,对不对?”秦柯颤声问道。

荣华迷人浅笑:“梦桃花只是让人忘却故人,又何须解药。今晨你我仍是旧识,明朝即是路人。兄长为当世豪杰,恐志不在一隅,而妹身份尴尬,今妹归国,不如就此相忘于江湖。”

“你休想,你以为这样就摆脱了吗?来人,将他们几个拿下,押回宫中!”秦柯大声命令。

秦柯身旁侍卫挥剑上前,身形却忽然定住,然后都委顿在地,秦柯也是不得动弹,耳中听得琴声淙淙。薄雾中,一艘游舫由远及近,快速移来。帘笼下,依稀一书生悠然跪坐,弄手操琴。荣华转身,对着船头,如痴了一般。秦柯见此情景,恨不能一剑杀了这如仙之人:“你是何人,竟敢在此装神弄鬼,使了什么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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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举目观瞧,目若灿星,他微微一笑,如月吐芳华。荣华望着他渐进身形,抖动嘴角,想笑,却有泪珠滚落双颊。这琴曲乃是一曲凤还巢。书生停下琴弦,施然起身,步下船头,走向荣华,见荣华眼中有泪,手中剑尖带血,脚步一滞,柔声问道:“荣儿,可安好?”

荣华软剑坠地,缓缓摇头:“我没事,你来了,你怎么会来,你怎可如此冒险?”

秦柯此时内心已一片冰冷,料知此人定是那个与荣华公主早定姻缘的北燕国三皇子燕重垚。可恨!可恨他竟然视西秦国为无物!

燕重垚幼年便声名远播。

其父是北燕君王燕熙。燕熙位登大宝之前避祸于南凤国,邂逅了南凤国首府幺女陆思雨,真觉“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家室”,便强攻硬迫,最终抱得佳人归。陆思雨原以为良人只是北燕国商人,哪里料到他竟成北燕君王;本想一生一世一双人,谁知竟已妻妾满堂,只觉得受了蒙骗,却米已成炊,木已成舟,悔之晚矣。也曾想悄然隐去,奈何重垚已嗷嗷待哺,只好忍了下去。又谁知**险恶,见不得专宠,一剂毒药,险要了重垚性命。陆思雨一怒之下,携子遁世,避居南凤国离山之中,任燕熙百般哀求也心如铁石,不再相见。所以燕重垚长在离山中,师从天琴老人,武功卓绝,内力深厚。琴音一起,动人魂魄,使对方功力大损,被称之为天琴魔音。

以前秦柯自恃为世间美男子,心思又缜密,只道与荣华公主朝夕聚首,定会日久生情,并没有把燕重垚太放在心上。现下一见,心已忐忑。叹世间既出秦柯,又怎会有燕重垚此等人物!皎皎月光,难掩其华!望着燕重垚揽着荣华低声劝慰,语声亲昵,仿佛久别重逢,也不知他二人何时暗通款曲,处得如此浓情蜜意,不觉气苦!心中把燕重垚不知宰杀了多少遍。

秦柯狠狠瞪着燕重垚,却见燕重垚含笑向他望来。秦柯颇感狼狈,不禁恼羞成怒:“你这妖人,到底要怎样?”

燕重垚上前,施施然一礼:“见过陛下。陛下可还记得泸州清泉石亭吗?

秦柯听了,心中不由一凛,缓缓说道:“记得怎样,不记得,又怎样?”

重垚又一笑,“陛下可还记得那石亭道人?”

“你究竟是何人?怎么会知道石亭道人?”秦柯惊异万分。

“呵!呵!呵!”耳中声音一变,恰如一老年病叟,人却就在眼前,仍是燕重垚。“只因石亭道人乃我乔装易容所扮,”燕重垚又是一揖说道,“谢您十一载照看我妻荣华。石亭内面授机宜,助你实现胸中大志,现在你壮志已酬,我自当亲赴西秦,迎妻归国!”

秦柯听罢,心头如一团乱麻塞住。两年前,身为西秦文帝四子的他因受了太子打压,远离京师,赴泸州赈灾。在泸州清泉石亭中,巧遇避雨的石亭道人,二人相谈甚欢,颇为投机。道人能言善断,说他人中龙凤,必不久居于人下。临走更赠一箴言:“善结良缘处庙堂,疆场一日名威扬。”他独坐石亭,想了****,深以为然。

他回京后。使计谋娶了右相之女胡敏为正妃,又娶了吏部尚书孟缘女儿孟巧嫣为贵妃,羽翼渐丰,后来隐隐有与太子抗衡之态势。太子为人甚是精明,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便使了各种卑鄙手段,想要除掉他。这些手段都被秦柯一一避过,然而却通过各种渠道,报告给了秦文帝。

文帝恼太子迫害幼弟,屡次斥责惩处,太子却变本加厉。文帝大怒,杖责太子,几欲废其名号,众人力劝方才罢了。文帝下令幽闭太子于东宫三月,三月内不准与朝中各大臣接触。

谁知太子还不思悔过,竟串通宫人欲围困文帝于景和殿,逼文帝退位。关键时刻,秦柯帅军勤王,砍杀太子于景和殿文帝面前。文帝先被太子逼宫,后观秦柯未经宣诏便带兵闯入,砍杀太子,霎时什么都明白了,便如枯木心死,传诏让位于秦柯。秦柯遂登大宝,称武帝。

武帝登基,穷根溯源,石亭道人前番点化之力功不可没。

秦柯想起前事,见燕重垚嘴角含笑,充满谐戏之意,心中暗恼:“他究竟安了什么心?”

燕重垚见他目光闪烁,有探寻之意,开口说道:“陛下胸怀大志,宫中必会妃嫔无数;陛下国事为重,必待妃嫔如凡草俗花,不得珍惜,重垚却是闲云野鹤,必与荣华相携一生。”

秦柯一听,真如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觉得上了燕重垚的恶当。暗叹上天怎会对他如此不公。他虽他娶,心上人却只有荣华一个,原拟天光好,直把鲜花折,哪料得花早去,枝早空。眼见荣华去意甚决,沉声问道:“荣华,你定要铁心随他去吗?难道你忘了半年前?他会如我待你吗?”秦柯心中慌乱,都不称朕了。

荣华疑惑不解:“半年前怎么了?”

秦柯大怒:“罢,罢,你竟然如此水性杨花,如此负情绝义,你们不如在此将我杀死,不然,你定会后悔今日如此对我!”

荣华叹了口气:“你让我杀你,我怎会杀你,你怨我也罢,恨我也罢,都随你,明日清晨我便忘了!”

“你不怕我日后灭了你南凤国?”秦柯只觉得荣华这一去再不得见了,却仍说不了软话,只一径威胁。

荣华回言:“南凤国十一年休养生息,励精图治,已不是十一年前那般软弱可欺,你若非要一战,我南凤国自当不惜几身,唯战而已!如果被灭,那也是运数使然。荣华去了,兄长保重。”说罢,深施一礼,与燕重垚等人回身向游舫走去,竟不再回头!

江雾散尽,船已无踪,秦柯仍坐在辇上,胸口血迹已干,身上也已恢复知觉,却还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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