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墨棋双手裹了散开的衣襟,护住胸前大片春光,再抬眼望去,细奴伸展双臂已然穿戴整齐,转身笑意盈盈看着她,“话既带到,你可以走了。”
“小没良心的,人家好心过来看你,你就是如此待自家姐妹?”
墨棋纵身跃上房梁,回头,她喊话细奴:“姐妹一场,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他要知道你骗了她,你该知道后果,逢场作戏且忌动真情。”
细奴手中衣带抛了过来,“多谢提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墨棋接住,随手缚于腰间,临走,墨棋说:“风云雨雪雾霜露,琴棋书画诗酒花。流琴已经出宫,她的手段向来狠辣,很受太后赏识,我们谁也不曾见过她,但愿你们不要遇上,阿奴,你,多加小心,对了,记得替我问候卿卿,我走了。”
细奴一惊:“流琴出宫了?”
33、033:做了坏事,休想逃
大约一炷香后,邹玄墨下课回了‘竹里馆’,骆一背着他的办公包踱着方步跟在身后。
刚踏进‘竹里馆’大门,就见彩环手里拎着菜~刀正满院子追赶大白鹅,彩环凶巴巴的冲着大白鹅喊:“叫你跑,看我不剁了你的爪子下酒吃。”
“你要剁了谁的爪子?”
瞥见门口进来的那抹熟悉身影,大白鹅圆滚滚的身子摇晃着迎向他的主人。
骆一手指彩环,喝道:“丑丫头,这可是师尊最心爱的大白鹅,你敢欺负它?”
“喂,你会不会说话,谁欺负它了,好赖不分。”彩环恼的很,回头看见邹玄墨黑着脸站在门边,彩环忙将菜~刀隐于身后,低低唤了声:“主上。”
见他脸色不好,彩环解释道:“我没有欺负大白,少夫人晒了花籽在廊檐下,这坏东西趁我离开的工夫,偷吃不说,还给花籽里拉了粑粑,两只鹅爪子刨的院子里到处都是,简直坏透了。”
“那你也不能剁了大白的鹅手手……哦,不,是脚脚。”骆一觉得大白鹅很无辜,“你让它以后拿什么走路?你的心也太狠了。”
鹅手手?
啧啧啧……
彩环龇牙咧嘴:“谁剁它了,不是没剁成嘛。”他们来得也太是时候了,要不然,晚上就有烧鹅掌,卤鹅肝吃了,彩环光想想那美味的烧鹅掌,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是这样子?”邹玄墨沉了脸,他唤:“大白。”
大白鹅伸长脖子,张着两只膀子拍打着,在他腿上蹭啊蹭。
“你是不是捣乱了?”邹玄墨蹲下顺了顺大白鹅脖颈毛发,大白鹅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乖觉的很。
彩环冲着大白鹅翻了一个白眼,大白鹅冲着彩环‘呃,呃’扯了两嗓子。
叫也没用,别以为有靠山就了不起,彩环可是有证据的,手指着廊檐下的罪证说:“靠山回来也没用,它就是捣乱了,呶,证据都摆在那儿,主上要不信,何不自己看。”
靠山?
是在说他咯。
邹玄墨顺着彩环手指方向看过去,只一眼,眉头皱起,低头再看大白鹅,哪里还有大白鹅的影子。
嘿,闯了祸,溜的倒快。
“臭小子,你……”
“别看我,不干我事,腿长它身上,它自己要走的。”骆一没事人一般,高仰了脖子。
“干了坏事还想溜,逮住你要你好看。”彩环提着裙摆去追大白鹅,邹玄墨清咳一嗓子,道:“行了,你已经吓到它了。”
“主上。”彩环垂头丧气止了步子。
“少夫人呢?”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