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敛目,一双眸半分不敢瞥向对面夫人那嫩生生摇晃的胸脯:这柴乃西山所出,小人特意是挑那最干最好的枯树,最后还拿火飞,烘得柴禾干翘翘直掉渣,当然是最经烧不过的了!
玄暮之扭脸低语:这呆子实在,是说柴也只说柴了,怕是个不经人事的雏儿,只盼着呆子裤里那根大柴火,同他说的一般经烧了。呵,怎么什么玩意都能和那玩意儿搭扯上,又成了大柴火了
云轻翡自然是听得清,也当听不清了,木讷道:嗯?夫人说甚?
玄暮之瞧了一眼园子后头那新修葺的柴房,软语道来:奴家说,有事相烦小哥,不知小哥讨肯不肯?小哥且先把柴禾往那柴房送去,码好再说
云轻翡喏了一声,挑着柴火往柴房去,一边行一边还以手拍拍胸脯。
什么肯不肯?主家大方,我今日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悔,夫人有甚劳累事,小人读书不得,就这一把子力气,夫人只管说就是。
说来,也不知小哥你且婚否,家里可有美貌娘子等着你回家?
小人这家里混不吝就一人,哪有婆娘瞧得上我这穷苦樵夫,夫人说笑了。
云轻翡大步流星在前,玄暮之小步跟在后面。
他满心爱慕地瞧着头前的威武身形,又开始了自说自话:本是看他身形壮硕,如今再看面貌,也是个俊朗非凡的,想奴家如此美貌,只要这小哥儿尝到奴家的妙味,不怕他不上笼!
云轻翡进了柴房,弓腰放下担儿。
手脚麻利地将那两大捆柴儿给放好。
玄暮之就趁着她忙活时,悄悄掩了门扉,站于一旁观望。
这柴房狭窄,不等樵郎转身,这美貌夫人瞅准机会猛一转身,装作崴了脚,惊呼一声便疾速往那壮实的滚烫怀里扑了过去。
云轻翡大吃一惊,身子一歪。
他急忙抱住往他怀里倒了过来的红衣美人,口里惊道:主家夫人这是怎了?这一倒,可唬得小人魂儿出窍了。
哎呀,奴家这不小心崴了脚,这下可疼得钻心儿,怕是站不起来了,还望小哥扶扶人家多谢樵哥了!
夫人这话说的,这有甚好谢不谢的。我们男子汉大丈夫,有人跌在身前,自当出手相扶了,哪有任夫人您这一弱质女流摔倒的道理?
听着云轻翡扮的这樵郎憨憨一笑。
玄暮之自知妖女这话意有所指,可不是控诉那时她在他身前跌倒,他却不肯相扶,还一手将她拂出十数丈之远
他心中冷笑,可俏脸又贴近云轻翡尺寸,呵气若兰,香喷喷的热气儿喷在她的半边俊脸上:哥儿,莫要动,就让我靠着一会儿,唔,脚,脚好疼,可是站不住咧
云轻翡觉得自己半边脸上麻痒痒的,怀里被这香馥柔软扑个满怀。
这一身的香气四溢闻得她鼻间发痒,耳根发红,憨厚地张了张嘴,张口结舌:夫,夫人您这脚还疼吗?能不能自己站着了您身上好香,您这身上是不是除了熏香炉子,是不是还带了火,烧得小人小人头上,身上都汗浃浃的浑身既难受又好受的,也说不出来什么究竟
玄暮之靠着自己原来那副身体精壮结实的胸膛,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现在的身体。
控制不住自己浑身发软,软绵绵地将胸前两只翘耸饱满的奶儿往云轻翡身上乱蹭,他又取了袖口的丝帕在手,殷勤地擦了擦眼前樵郎哥微红的俊脸。
胡说什么?奴家身上哪来的火?哥儿脸还红成这样,怕不是嫌弃奴家太胖,太重了,抱不住奴家还没怪你这一身石头似的腱子肉,把人家胸脯给压得又痛又麻不信你看,奴家胸口被挤得可难受了樵郎哥好坏的心眼,还倒打一耙,怪人家太重?
不,不是夫人香香的,柔柔的,全身都是妙的,你看您哪里胖了,哪里重了,您这窄溜溜腰儿,仅三指宽一截,小人我这一只胳膊就能环住了您,刚要小的看什么?老天爷,好个乖乖,夫人的奶子好,好白,好大,这软软的,跟刚出蒸笼的大馒头似的,好像,好像还真的是被小人给压得要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