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搞。 好像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样描述性质的词语,秦栀看着他靠近的脸庞,别过去脸,我乱搞又关你什么事。 他站起身子,脱下黑色高级丝绸般光泽的外套,露出内里的白色衬衣。他看着秦栀,一颗一颗的从锁骨处的扣子往下解。 解到腰腹时,他将衬衣从下身黑裤中抽出,然后一把将皮带抽出来。他重新跪在沙发的边缘上,覆上去吻秦栀。 她的花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秦漱不想再帮她做任何扩张。 当炙热的硬物抵上花穴口时,秦栀已经被他吻得七晕八素,脑袋有些迷糊缺氧。 察觉到硬物抵在入口时,秦栀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他。 秦漱问她,要吗? ......要。意识已经飞离她的大脑,现在在她身上的人是她日日夜夜肖想的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