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两臂环抱一脸怀疑道:“姜瑜,你老实交代,之前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直到现在,我都爱着你。”
姜瑜回答的十分果断,他袒露心胸般伸出手腕说道:“柳使是为了我好,他不像我了解你,所以才特意种下冰种保护我,你不用怀疑他的用心。”
这就是被威胁生命的真实表现啊,如果不为柳使说好话,那就等死吧。
“呵。”
仿佛听到滑稽事般,旱魃遮唇失笑道:“了解我?你自诩很了解我吗?”
“你很孤独……”
姜瑜轻声开口,旱魃浑身一震后方道:“显而易见。”
她张开两臂昂面看天:“任世界如何广阔,却只有一个我。”
姜瑜迈步逼近柔情道:“以后有我陪你。”
两人距离不过咫尺,冰种散发寒气抵御着旱魃伴生能力。
绕是姜瑜触碰到她的孤寂,旱魃的心依旧一汪死水,只有平淡。
但眼下世界,对于她来说,只有姜瑜是最熟悉的人。
“好。”
旱魃用之前的爱迷醉自己,她的声音总算有些温柔:“那你如何保护我?我确实杀了人。”
这点点波澜叫姜瑜大喜,他笑着道:“但是没有人看见,我们可以歪曲一个精怪来替你背锅。”
旱魃无所谓,她只是想回到从前有人可爱的日子:“告诉女帝,不要让我祈雨,我每耗损本源之力后都会嗜杀。”
柳使飘然而下:“自然如此。”
……
翌日,早朝。
百官齐呼参见陛下,女帝精神抖擞平声宣道:“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礼谢之后,百官整齐列队。
李公公率先开口:“百官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恰此时,有侍卫从殿外奔来通报:“启禀陛下,旱魃在殿外祈求觐见!”
女帝闻言蹙眉看向面有青肿的郭贤仪问:“旱魃来此,郭爱卿以为何?”
郭贤仪挺腰迈出队列直面女帝答道:“回陛下,臣以为应当速调柳使镇压旱魃!”
许仁杰立即站出驳斥道:“臣反对!”
他又作揖补充道:“臣以为面对满朝通缉,旱魃竟能坦率来到乾清宫前等候陛下宣调,其中必有隐情缘由。”
说罢他跪叩道:“臣叩请陛下宣旱魃觐见。”
郭贤仪立刻冲他咆哮道:“许仁杰,你安敢将满朝文武和陛下安危弃之不顾?”
许仁杰也昂头吼了回去:“郭大人,休要咆哮公堂,惹陛下不悦!”
两人都是暴脾气,眼见剑拔弩张,却无人想来劝和,女帝终于开口询问:“柳使何在?”
张伟迈出队列恭敬答道:“就在殿外等候。”
女帝挥袖豪气干云道:“柳使既在,谅那旱魃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她宣道:“宣旱魃,柳使一同觐见。”
李公公立刻提声传话。
不多时,旱魃同柳使一齐迈进殿中齐声曰:“臣参见陛下。”
柳使免跪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但旱魃一个罪人竟也敢不跪,简直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