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他。”
单姑婆冷冷一笑道:“哼,我们总分舵主自顾不暇,哪里还救得了他?”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惊,不由脱口问:“你是说……”
话刚开口,院门外的背剑女警卫已急声道:“单奶奶,尧总分舵主到了。”
单姑婆一听,理也没理,依然走进了小厅里。
也就在尧庭苇跟进小厅的同时,院门口人影一闪,神情急切,手拿着大折扇的尧恨天已
飞身奔了进来。
尧恨天一看单姑婆阴沉的脸色,以及满面泪痕的尧庭苇,心中自然也迷惑不解。
是以,一登上小厅石阶,已强展笑颜,问:“单姑婆,苇儿,你们回来啦!”
单姑婆没有吭声,兀自坐在旁边的一张大椅上。
尧庭苇则赶紧拭泪呼了声父亲。
尧恨天看得一愣,不由惊异地问:“苇儿,你怎么哭了?”
单姑婆立即冷冷地道:“在际云关见了心上人……”
尧恨天听得浑身一战,面色大变,先是一呆。接着脱口问:“是许格非?”
单姑婆立即冷冷地颔首道:“不错,也昨天晚上就来探过宅了。”
尧恨天啊了一声,立即不满地问:“你们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向我报告呢?”
单姑婆立即冷冷地道:“你怎的知道我们昨夜没有向我们总分舵主报告?”
尧恨天听得一愣,知道此地不是自己的西北总分舵,没有自己发威风的资格。
是以,赶紧放缓声音道:“我昨晚一直和你们总分舵主在一起,怎么我竟不知道?”
单姑婆立即冷冷地问:“连睡觉的时候也在一起?”
尧恨天一听,面色顿时变得铁青,双目中寒芒闪烁,眉显煞气,怒目瞪着单姑婆,久久
说不出话来。
单姑婆冷冷一笑道:“别对我老婆子那么凶巴巴的,赶快想个办法对付许格非那小子吧,
他昨天前来探宅子,很可能已知道你藏身在此地。”
尧恨天听得神色再度一变,突然目露凶芒,转首望着尧庭苇,脱口厉声问:“苇儿,你
说,可是你把许格非引来的?”
尧庭苇听得神色一惊,抬头望着尧恨天,突然掩面哭了,一句话没说,奔出小厅,一头
冲进东厢房内。
单姑婆冷冷一笑,讥声道:“尧总分舵主,这就是我老婆子最瞧不起你的地方。”
望着东厢房门发愣的尧恨天,立即噔着单姑婆,怒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单姑婆讥声道:“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明白,你是心机最精,城府最深的人,自己的
女儿回来,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