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庭苇则仍谦和地问:“我爹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女警卫解释道:“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见尧总分舵主,整个上午都在客厅上走来走去,
看来神情非常焦急的样子。”
尧庭苇哦了一声,不由转首去看单姑婆,似乎在问,莫非他已知道许格非昨夜曾经前来
探庄的事?
单姑婆也觉得事有蹊跷,不由望着女警卫,沉声问:“他可曾说过什么?或者到什么地
方,询问过什么事情?”
女警卫突然似有所悟地道:“你们两位走后,尧总分舵主似乎曾经到东西跨院和后院询
问过,只是不知道他询问些什么!”
单姑婆一听,立即一挥手,不耐烦地道:“待会儿尧总分舵主再问到你们时,你们就说
好像我们回来了。”
女警卫焦急地道:“可是,尧总分陀主会问和你们说了些什么呀!”
单姑婆立即怒声道:“那就对他说,我们已经回来了,他有什么话要他自己来问好了,
你们什么也不要说,听到了没有?”
女警卫恭声应了个是,转身走去。
尧庭苇却不安地道:“我们不去见我爹?”
单姑婆立即不高兴地道:“别我爹我爹的喊得那么亲热,谁不知道你是捡来的,先不要
理他,回到东跨院问一问情形再说。”
说罢,当先向东跨院走去。
尧庭苇一听谁不知道你是捡来的,内心顿时有如刀割,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呢?
加之再想到痴心喜爱,想托终身的檀郎许格非,记忆全失,而他身边却是另一个美丽少
女相陪着,芳心一阵难过,热泪顿时夺眶而出。
她默默地随在单姑婆身后,刚刚到达东院门口,守门的背剑女警卫已立即迎前数步,急
声道:“单奶奶,尧总分舵主来过两三次了。”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惊,不自觉地脱口道:“有什么紧急大事吗?”
单姑婆却不高兴地道:“什么事值得他如此三番两次地往东跨院这边跑?”
女警卫有些懊恼地道:“尧总分舵主听说昨夜有个叫许格非的少侠前来探庄后,便一直
坐立不安,心情暴躁,责怪我们为什么昨晚不报告他。”
单姑婆立即沉声道:“是谁说的那个探宅的少年是许格非?是他自己报名的,还是你们
听到的?”
如此一问,背剑女警卫立时不敢说什么了。
单姑婆哼了一声,举步走进院门内。
尧庭苇一面跟进,一面流泪道:“我爹原来就不信任我,如今恐怕更要疑心什么了。”
单姑婆立即沉声道:“不要理他,自己惹的祸自己不想办法解决,东藏西躲,就是许格
非饶过了他,天王也不会放过他。”
尧庭苇颔首揣测道:“我想他到李阿姨这儿来,不光是躲许格非,很可能也是怕天王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