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腹议着:不是阴晴不定,是神经病!
“是不是想着快点离开我?”
“怎么会?詹太太的宝座虽然我不会稀罕,但是也不想让家人心痛我的二婚身份。所以,您还是别抛弃我为好。”华筝一股脑地说。视线定在詹艋琛胸口衬衫上的第二个纽扣上。
“真心话?”詹艋琛轻笑,笑的华筝背脊发凉。
“当然。”她垂眉回答。不想让任何人看出她的违心之论。
詹艋琛深沉的视线盯着她许久都不眨一下眼睛,半晌开口:“我有几天没要你了?”
华筝身体一紧,果然逃不掉……
“我听说女人一旦尝到的滋味,隔几天不做就会瘙痒难耐。我在你身上还没有发现这种特质,还是说……因为你根本就想离开我身边呢?”詹艋琛的气息喷薄地炽热,又如岩浆的危险。
“我没有想过,我现在想的是你晚餐要吃什么?我心心念念着你的饮食起居,应该算是个好妻子了。如果真要离开你身边,我才不会为你做一顿顿动着心思的大餐。”华筝说的话,都是有迹可循,自然说出的谎言就更有底气了。
只是,詹艋琛的心不在这个上面。
“可是,我现在想要吃你。”
进了房间,华筝被扔向大,身体因为冲击翻了个滚。
詹艋琛没有直接压上去,而是拿出了一样东西,一个装着液体的透明瓶子。走向茫然的华筝。
“喝了它。”詹艋琛温淡地吩咐。
“这是什么?”华筝本能就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看药效是不是跟他们说的一样。”
“我不喝。”华筝拒绝。
“你确定?”
“我……我不要喝。”华筝慌张地从上下来。却被詹艋琛直接钳住手臂,一用力,华筝就到了他面前。
“不要,你放手。”华筝的手臂就像被铁箍住了一样,挣脱不了分毫。
“看来你是不愿意主动喝了,我帮你。”说着,詹艋琛将华筝压在上,一手扳正她的脸,用牙咬开盖子,将液体全部倒进华筝被迫张开的嘴里。
“嗯……嗯……”华筝的双腿不住地踢着单,可惜,那瓶不明液体还是一滴不剩地进了她嘴里,沿着食管流进肚子。
詹艋琛一放开,她便叫着:“你给我喝了什么??”因为不知道是什么,华筝脸色都吓白了。
不会是要毒死自己吧?!
詹艋琛不说话,下了,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酒,不急不慢。
华筝慌乱,想用手指抠喉咙催吐。
“你要是敢吐出来,我那里多的是。你吐几瓶,我就给你灌几瓶。”詹艋琛淡淡地威胁。
“你……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呀!”华筝不明白地问。
詹艋琛喝尽杯中酒,转过他那刀削剑砍的脸廓,深邃的视线看着华筝,说:“催,情药水。”
“什么……”
华筝还来不及将惊愕收回,就好像应着詹艋琛的话一样,跟诅咒似的,立刻有了反应。
一股股的热量突然间大面积地在身体上释放出来,就像犹如蛇一样的形状到处乱窜着,然后那么多条蛇一齐朝着某一点聚集,使得一股股热流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华筝面色绯红,气息急喘,虚弱地挣扎:“不……不……”
“我看你的理智能保持多久。”詹艋琛冷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