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含在嘴里即可。”这是詹艋琛的要求。
华筝就更不明白了。不是喝,就含在嘴里?干什么的?
在詹艋琛的逼迫的视线下,华筝双手捧着酒杯,眼一闭,将剩余的酒全喝尽,听詹艋琛的话,不咽下去。
酒在嘴里,撑起两腮,鼓鼓的,看起来有点傻。
不过华筝没心思管这个,而是这要含到什么时候?刺激的酒精味让她味蕾变得敏感,更是冲的脑袋都晕晕的。清秀的双眉紧皱着。
一边眼神对詹艋琛直使眼色,可以了吧?!
他到底是什么嗜好啊??
就在华筝忍无可忍,嘴角不小心溢出点水泽时。詹艋琛钳过她的身体,手指扣上她的脑袋,薄唇就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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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夫妻之间
就在华筝忍无可忍,嘴角不小心溢出点水泽时。詹艋琛钳过她的身体,手指扣上她的脑袋,薄唇就压了上去——
濡湿的触感一紧贴,华筝本能地伸出手,是双手落在詹艋琛结实的胸口,用力地推拒着。
只是她的力量在詹艋琛的强势下瞬间被吞没了。
感觉到那张霸占的薄唇将她的唇瓣整个吞噬,就像毒蛇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猎物吞进肚子里。
然后再吮吸着其中甘美的味道。
华筝只感到嘴里包含的酒往外溢出去,全部被詹艋琛喝了。
华筝的身体就像被点穴般地僵立着。她的意识却没有糊涂。
詹艋琛的行为让她真的是快要晕厥。
他怎么能这样做?难道这样也能喝得下去?
就在华筝不可思议这样的行为时,唇瓣传来强烈的刺痛,然后一股血腥味直冲鼻间。
“唔唔!”华筝的‘不’字被堵地成了呜咽,柔体的疼痛让她头皮直发麻。
内心痛斥,这个疯子!
詹艋琛撤开紧贴的唇瓣。华筝皱着眉用手捂着嘴巴,她能感觉到伤口还在流血,不由用嘴含着伤口,一股股的血腥味蔓延着。
“很痛?”詹艋琛淡淡地问。
华筝根本说不出话,或者根本不想回驳他。不痛,你怎么不去咬自己!
问的这不是废话嘛!
上次咬自己的舌头,这次又咬她的嘴唇。是狗么!
詹艋琛箍紧着华筝的纤腰,用力带向自己,那股柔软毫无缝隙地贴着詹艋琛强劲韧性十足的腰上。
华筝脸色顿时一变,让她变色的不是这亲近的姿势,而是詹艋琛的男性象征的姿态。
“紧张什么?”詹艋琛冷视她的心慌。“听听你心脏频率多快。”
华筝才没有心情听自己的心跳声,她在想着詹艋琛到底要干嘛?
嘴上却说着:“很晚了,我还要去做饭,你不饿么?”
“是不是觉得我情绪阴晴不定?”詹艋琛近在咫尺的脸庞几乎都要贴在华筝脸上,鼻尖之间相对着。
华筝梗着脖子,非常地吃力,甚至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