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得受不得。
“就算受得了,你舍得吗?”
舍不得舍不得。
“再说了,碧荒会种地吗?”
看样子是……不会的。
岑老夫人哀叹一声,就要说什么父子哪有隔夜仇之类的劝他回去,却听这时候一道柔且十分熟悉的声音从厨房外传来,“种地的话,我会的。”
岑老夫人:“……”
她现在头一次有是不是给行戈娶错媳妇的感觉了!
岑老夫人对自己是不是给孙子娶错媳妇而发出的灵魂呐喊碧荒半点不知道,她眯着眼陶醉的吸了一口气,睁眼时双目清亮有神,“祖母,您这是做的什么呢,好香啊!”
岑老夫人看着碧荒干净清澈的眼睛,想要责怪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只是简单的红薯煨饭而已,行戈,去拿碗来。”
而此刻岑行戈总算是把哪里有不对想明白了!
“祖母,这不对啊!”
“拿个碗哪里不对了?”
“祖母我来拿吧。”碧荒也走了进来。
“娘子你别进来,里面烟熏火燎的,小心皮肤发黄发枯!”岑行戈把碧荒推出去,自己去橱柜里拿了碗出来,一边回答岑老夫人的话,“这哪有女人出去种地的,您这不是开玩笑吗?”
碧荒听话的退了出去,能够和火源远离,自当越远才好。
到她还是偏着头看着厨房里的岑行戈和岑老夫人。
“若家里男丁去服了徭役兵役,女子又当如何?”
岑行戈张口结舌,“织布绣花?”
岑老夫人微微点头,“你说得不错,这便是独身女子多目盲的因由了。”
岑行戈:……
岑行戈不敢说话了,他和祖母争论这些根本就是个错误!
他撇撇嘴,一转眼看到了碧荒睁着大眼睛好奇又认真的看着他们。
让他总有一种懵懂稚童初识人间的感觉。
他的木桶还在不远处,哼哧哼哧的提了过去,“娘子你怎么起来了,也不多睡会,我给你烧了水,快去洗洗。”
碧荒在岑行戈嘟囔着“这水重,我给你提到卧房”的声音中,单手轻飘飘的就提了起来。
仿佛那提起的不是一桶足有四十斤的重物,而是提着一桶棉花似的!
岑行戈咽了咽口水,再次看向碧荒的表情就变了。
碧荒:?
发生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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