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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墨白垂眸看看落在自已腰身上的手,弯唇。
“你这是在同情我吗?”他问。
宁淼靠在他背心上的脑袋微微摆了摆:“不是,是心疼。”
心疼?
宴墨白对这句话并不陌生,她很早以前就跟他说过。
那次是在马车上,她勾。引他,手指隔着他的衣物抚他背上的鞭伤,她问他:小时候很苦吧?
他说,他的过去跟她无关,她就回了这么一句给他,说:我只是。。。。。。心疼你。
那时,并未出自真心。
宴墨白攥住落在自已腰身上的手腕,将宁淼自背后拉到了跟前,面对着自已。
他望进她的眼睛。
宁淼知道他在看什么,轻轻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蜻蜓点水,然后回望着他。
她想用行动告诉他答案,她这次是出自肺腑。
两人的视线胶在一起。
宴墨白眸色一暗,低头吻了下来。
与此同时,恐她站不住,长臂揽住她的腰身。
赤风和蓝影过来,就看到他们两人吻得极尽缠绵的画面。
赤风和蓝影都瞳孔一敛,紧急剎住脚,当即准备转身回避。
因为一个往左转身,一个往右转身,又都转得急切慌乱,就撞到了一起,都差点摔倒。
两人都“哎哟”一声。
房中亲吻的两人放开彼此,看向门口,就看到两人逃离的背影。
宁淼嗔了宴墨白一眼:“以后注意点。”
宴墨白笑,牵着她的手,带她来到矮榻边坐下。
宁淼看看他,知道他这是有话对自已讲。
宴墨白坐在她边上,微微侧身对着她,垂眸默了默,才开口。
“方才皇上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你怎么想?”
宁淼知道他问什么,也未直接回答,而是笑了笑,道:“没想到他对你娘还挺深情的。”
宴墨白闻言就嗤了:“深情?”
他摇摇头,一脸轻嘲:“不过是从他嘴里出来的深情而已。”
但凡深情,就定然不会将自已喜欢的女人推给别的男人。
毁其清誉、让别的男人上其床,哪里来的深情?
宁淼睨着他,又故意道:“还是很念旧情的吧,不然,不会对你那么好,太子之位可是其他皇子削尖脑袋抢都抢不到的,结果,他只想给你。”
宴墨白脸上的嘲意更浓:“那不过是他权衡之下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