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他听到动静,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
后来听听发现不对,是两个人的声音,而且分明是。。。。。。
他当时就差点上去敲门了。
但又恐给两人留下什么后遗症,他忍了。
尤其想着这丫头已经长大了,且向来有主见,知道自已在做什么,他横加干涉,并不好。
所以,他才悄然回了房,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师父,你知道吗?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他自制力差。”宁淼止了咳道。
世人都知道,宴墨白冷情寡欲,克已持重。
虽然实际上。。。。。。
一空撇撇嘴:“那是别人都不说实话。”
宁淼笑笑,也没往心里去,拿了小竹筒起身:“我去看信了。”
“以后克制点,别忘了自已大着肚子呢。”一空叮嘱道。
“知道了。”
宁淼回屋,拿出《万字解》和笔墨纸砚。
以为他会说宁王妃的事情。
可展开信笺后,她发现,竟只有三个字。
【好想你】
只字未提宁王妃的事。
这是第一次信这么短。
宁淼看着信,不由地想了很多。
想他为何不说宁王妃的事。
是因为不想让她操心朝中事、山下事吗?还是宁王妃的事还没有定论?
想他为何只有这三字,没有写其他。。
是很忙,没时间多写,毕竟一字一字查《万字解》实在麻烦,还是为了强调这三个字,所以没写其他?
想他是以什么心情写下这三字?
是经历了什么事,心中难过,或者心情郁结,无以排解,有些话想对她说,却无法对她说,所以想她,还是只是单纯地想她?
她想了很多,半天才猛然回神惊觉,自已竟然在患得患失。
对,她竟然在患得患失!
或许,这就是那厮的目的。
一直写长信,故意突然只来三个字。
毕竟欲擒故纵,她也曾经对他用过。
不管他是不是,她决定同样回之。
执笔蘸墨,她回了一个字。
【嗯】
卷起纸条,装进小竹筒,绑在信鸽腿上,放飞。
——
收到信的时候,宴墨白刚跟宋霄、张主簿议完事回署房。
看到信上只有一个字的时候,他还有些不相信。
以为其他的字是用葱白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