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互看一眼,裴词安道:“都听祖母和母亲的。”
老夫人稍一思量,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她带进来的都让她带走,国公府不会沾她一分一毫!”
老夫人摇了摇头,本以为终于有了香火,谁知竟是如此,真是的,都是什么事儿!
重重叹气一声,只觉得身子疲惫的不行。
最后,秦红螺瘫软着身子被人拖了出去,孩子也被很快的抱回了的小院儿,大夫、药材全都不再供给。
裴砚修再次向裴词安和陆舒容鞠一躬,“大哥、大嫂,实在是我对你们不住。”
裴词安不敢做声,只是看了陆舒容一眼,陆舒容则无奈的叹了口气,“二叔子不必如此,此时只怕弟妹最受伤,你好生跟她解释解释。”
“多谢大嫂!”陆舒容什么都不说反而让裴砚修越发的愧疚,但一心记挂着妻子,只得先往听涛苑跑。
杜氏与何氏也是颇受打击,不再多说什么,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需要躺一躺。
当裴词安和陆舒容从悦溪堂出来,人差不多已经走完了。
“当日我虽有疑虑,但砚修也是如此说,便以为是真的,这才没有查证。”
“嗯。”陆舒容很是规矩的走着,会看着脚下的路,半点眼神也不曾给裴词安。
“砚修心里只有弟妹,只是弟妹认定的事一时难以更改,只怕砚修此次要费些功夫。”
“嗯。”陆舒容扶了扶发间的簪子,轻轻应道。
“岁岁!”
“你做什么!”陆舒容大惊,看着自己腕上的力道,眉间一紧。
还未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抓着臂膀,硬生生的拽进路旁的一片竹林中。
“裴词安你……”
灼热的掌按住她的后脑,不盈一握的腰身亦被紧紧箍住,陆舒容不悦的推拒捶打着,只是却让二人之间越来越紧,直到毫无缝隙的相贴。
丰盈的唇被他吻得几乎窒息,逼得她不得不大口呼吸,鼻息之间尽是属于裴词安的气息。
腰身被越搂越紧,因着急促的呼吸而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恰恰是因着这样的起伏叫裴词安身上越发的紧绷,甚至连陆舒容也感到了她灼人的欲望。
“裴词安,你敢胡来,你敢……”
竹叶凌乱的簌簌晃动,霜儿和瑾儿被寒生拦住。
听着上方的竹叶声,她们不由自主的盯着空中凌乱的竹叶,面上一阵通红。
二人咬着唇,即便寒生不再拦着她们,她们也不敢闯进去……
陆舒容被吻得舌根儿发酸,浑身好似被抽了力气一般瘫软在裴词安怀中,只能没志气的双腿打颤,攀着他的肩头,很是羞愤。
“我方才不是那个意思,实在是谢婉腹中的孩子很重要。”小心的护着她的身子,让她安安稳稳的待在自己怀中,手忙脚乱的道。
裴词安暗气自己嘴拙,读了那么多书却连哄妻子都不会,这刚好没多久,又惹了她生气。
“我刚才只是想告诉你我对谢婉什么意思都没,你实在没必要吃这种醋。”
小心翼翼的说着,又垂眸看着陆舒容,见她眸中的气仍未消,心中挣扎了几番,一咬牙,只好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陆舒容诧异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道:“皇上竟如此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