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还不错,看来这些家伙真的是最后的虔诚者。”
狗蛋站在深山老林里的那个维多利亚风格的小村庄外头,静静的仰着头看着最高的钟楼,在絮絮叨叨一阵之后,他居然朝那钟楼吐了口唾沫。
“你不怕人家来揍你?”
“怕个球来的。”狗蛋扬起手指着村庄:“按照我的地位都能直接审判他们了,他们已经被罗马教廷判为叛逃者了。”
“他们还还把贞德判为叛逃者了呢。”
“贞德是真的叛逃好么。”狗蛋斜眼看了思远一眼:“她拒绝为教宗服务,还带头出组织人分家,要我是教宗我也是得算他是叛逃。”
思远没接茬,只是慢慢的走向村口的方向,然后就听见铃声大做,整个村子里的灯瞬间全亮了起来,每个屋子里都有人匆忙出门,一个个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警惕的看着思远和狗蛋。
“是你!”
为的那个像金毛狮王似的男人皱着眉用拉丁语指着狗蛋,然后用极不友善的语气对他喊着:“你来干什么。”
“哈哈哈,查理。好久不》◆见了。”
狗蛋一边说一边从背后抽出他的圣枪:“呐,你看到了我,就知道我来是干什么的了。你是打算自己躺地上等死呢,还是等我直接把你干掉。”
“你来审判我了是吗,就凭你和你这位东方的伙伴吗?”
面对狮子查理的质问,狗蛋只是抠了抠耳朵,往后退了一步,举起手里已经开始光的手枪,瞄着不远处的湖水就是一枪过去,巨大的子弹在水中荡起了一层涟漪。接着整个湖都被封冻了起来。
“十年前,我们的较量还没分出胜负,不如来打一场。”狗蛋说完脱下鞋子摘下袜子扔向了那简易城楼上的查理:“来啊,龟孙儿。”
思远扭头:“拉丁语里也有龟孙儿?”
“有啊。”狗蛋把两把圣枪结合起来化作一根长枪,在手里晃了一圈:“来啊来啊,让我看看你的狮心剑吧。查理。”
那查理也不废话,提着家伙就迎了上来,径直来到了思远和狗蛋面前,两人冷冷对视,气氛骤然紧张,似乎大战一触即。
“我们今天来这不是打架的。”
“我知道。”狗蛋朝思远竖起了大拇指:“信我。”
思远撇撇嘴,也懒得管他,默默退到了一边看着这俩人到底想要搞些什么。可等了好一会儿,他俩还在那摆造型。
“我们时间很紧。”思远抬起眼看了狗日的狗蛋一眼:“你快一点。”
狗蛋回头瞄了他一下。然后哈哈一笑,把圣枪往身后一收,扬起手走向了查理。而那查理也是笑着把家伙收了起来,迎上去给了狗蛋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混蛋。”
“不不不,其实我已经忘了你,小兔崽子。”
那个小兔崽子是用中文说的,不过狗蛋倒也不管查理能不能听懂。只是张嘴就来,然后俩大老爷们就这么抱在一起哈哈大笑。而思远明显可以看到查理的眼角有泪。
大概在半个小时之后,思远就赢坐在了桌子前面,他的面前摆着贞德的那张地图,查理站在地图边面色沉重。
“你先说说这几年你们为什么一直在这里吧。”思远点上一根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对了,不介意我抽烟吧?”
“并不介意。那你介意给我一根吗?”查理满脸期待的看着思远:“我已经两个月没抽烟了。”
“那么我们给你烟,你去给我们准备点心,我们边吃边聊。”
“好的。”
在之后的两个多小时里,查理把自己在这里的前因后果都说给了思远和狗蛋听。他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来这里负责传道业务的,但因为当时特案组的干预。让他们很难开展,直到有一天一个奇怪而冷酷的男人找到了他们,以一人之力把他们这里所有人都镇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