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酒店新娘房。
余知鸢被余启宏强行命令今天要来当余沅昔的伴娘,小姑娘没怎么打扮,穿着统一的伴娘礼裙,安安静静地当哑巴。
余沅昔的圈子她合不来,当然,余沅昔的那些小姐妹们也看不起余知鸢。
趁着余知鸢出现拿头纱的时候,几个大小姐各个开始讽刺她。
“沅昔,你今天怎么让余知鸢来给你当伴娘啊?”程芊薇语气讽刺,说话毫不避讳。
薛思潼也附和:“是啊,昔昔,你别怪我口无遮拦,你妹妹和傅少之前的事情沸沸扬扬的,现在再给你当伴娘”
余沅昔温和地笑了笑,“没关系,以前我不在国内,言之只是拿知知当我的影子,是我对不起知知。“
言外之意就是——
余知鸢再怎么说也只是她的替身,不值一提。
几个大小姐听出了话外之意,更加瞧不起余知鸢了。
隔壁房间,余知鸢刚找到头纱,身体就被一股冲力推到了坚硬的墙壁上。
腰窝被撞了一下,余知鸢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刚抬眼,下巴就被狠狠捏住了。
傅言之冷笑地看着余知鸢,一点也不手下留情,讽刺道:“余知鸢,你今天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里?”
余知鸢抬眼,眸中冷冷清清:“傅少,我为什么没有资格?”
傅言之听了这句话,怒火冲天,不顾形象地咆哮道:“余知鸢,你怎么好意思问出这句话?”他狠狠地捏着余知鸢的下巴,下巴处那片的肌肤已经一片通红。
“如果我没有发现那枚袖扣,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傅言之像是抓住了出轨的老婆一样愤怒,“两年半,你不让我亲不让我碰,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余知鸢,你就是个荡妇!”
余知鸢等着他说完,抬眸看他,声音清冷,“傅言之,从罗马回来,我和你提过分手。”
那是余沅昔刚离开的第一年,傅言之一边想着余沅昔,一边把她禁锢在他身边。
余知鸢和傅言之说过她在罗马爱上了一个男人,可是他不相信,以为她是在耍小孩子脾气,气他心里还爱着沅昔。
傅言之怒极反笑,一只手禁锢着余知鸢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从裤袋里拿出了一个喷雾作势就要喷到余知鸢脸上。
“你要干什么?”余知鸢用尽全力挣扎着被禁锢的手腕,双脚不停地在傅言之腿上踢。
可是男女力量终是悬殊。
“余知鸢,你不是贱吗?我就让你彻彻底底地成为一个荡妇。”声音对于此刻的余知鸢来说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傅言之握着喷雾的手越逼越近,一大片阴影压在余知鸢脸上
——
新娘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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