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达比。我发誓你该信得过我。”
“好的,我相信你。还有什么?”
他看一眼手表,开始解开鞋带。“好啊,你告诉我吧。下一步怎么办?你准备在新奥尔良躲藏多久?”
“你怎么知道我在新奥尔良?”
他沉默了一秒钟。
“我是在新奥尔良,”她说道。“我知道你要我跟你见面,成为亲密朋友,然后,如你说的那样,相信你那些人会永远保护我。”
“那就对了。不然的话你在几天之内就要活不成。”
“你这样说是开门见山,是不是?”
“是的。你在玩把戏,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
“谁在盯着我,加文?”
“可能有一批人。”
“他们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
“好了,玩把戏的是你,加文。你连情况都不跟我谈,叫我怎么信得过你?”
“可以。我有把握可以跟你这样说,你的小小的案情摘要打中了某一个人的要害。你猜对了,坏人听说了这个案情摘要,所以托马斯死了。他们只要找到你就马上杀死你。”
“我们现在知道是谁杀死了罗森堡和詹森,对不对,加文?”
“我想我们是知道了。”
“那么为什么联邦调查局不能有所行动呢?”
“我们可能碰上了有人要捂盖子。”
“上帝保佑你这么说。保佑你。”
“我可能要丢掉工作。”
“我该去告诉谁,加文?什么人要捂什么盖子?”
“我说不准。我们很重视案情摘要,可是白宫硬不许我们追查,所以我们只得住手。”
“我弄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认为只要杀死了我,这件事情就没有人知道?”
“我回答不出,也许他们以为你还知道得更多。”
“我可以告诉你一点情况吗?爆炸过后不久,托马斯在车子里被烈火烧身,我自己也处于半昏迷中,一个警察名叫鲁用特,把我拖到他的车子旁边,推进车去。另外一个穿牛仔靴牛仔裤的警察马上要我回答问题。我当时有病,还在休克。他们不见了,鲁用特和牛仔,从此不再见面。他们不是警察,加文。他们是守候爆炸的人,因为我不在车上,他们便实施第二套计划。我当时不知道,我可能只是相差一两分钟的时间才脑袋上没有挨一发子弹。”
维尔希克闭着眼睛听。“这两个人怎么了?”
“说不准。我想是他们害怕了,因为一大批真警察涌到现场,他们就不见了。我在他们的车上,加文。他们已经抓住了我。”
“你一定要过来,达比。听我的话。”
“你还记得星期四上午我们在电话里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