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站在门前看了一回,心里莫名升起淡淡的感动,仿佛看见了婚后的星河,将来他们成了亲,她应该会有更多的时间处于这样的状态吧!给男人做衣裳是别指望了,她连裁衣都裁不利索,fèngfèng补补大概可以。
他的新亵裤在她手里颠过来又倒过去,忽然抬起手咬断线头,红艳艳的嘴唇碰上去了,太子顿时脐下一热,脑子里有种晕乎乎的感觉,慌忙扒住了门框,才勉qiáng稳住身形。
这种时候,窗户纸要破不破的时候,真是又煎熬又销魂。太子感觉自己就像个容器,里头填得越来越满,如果决堤,大概就是汪洋大海。
德全在边上探头探脑,&ldo;主子,宿大人是个好女人。&rdo;
太子嗯了声,&ldo;我也这么认为。&rdo;
&ldo;既会杀人又会针线,这种能gān人儿上哪儿找第二个去……&rdo;
德全确实是由衷赞叹的,但太子却听出了别的味道,他拉着脸冲他虎视眈眈,&ldo;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do;
横竖半句不是也不能说,德全吓得缩脖子,&ldo;奴才没什么意思,就是夸宿大人来着。宿大人不是一般的女人,针线人人会做,经营起一个衙门,却不是哪个女人都行的。&rdo;
太子这才刹住了xg子,但仍旧警告他:&ldo;话要说清楚,记住了祸从口出,别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do;
德全说是,哭丧着脸跑了。太子又看一阵儿,复回到书房理政,良久听见她在偏殿里喊,说做成了。他兴冲冲过去看,她提起大裤衩晃了晃,大小瞧着还行,针脚也不去计较,但正中央举着一对夹子的大螃蟹实在太显眼,光线往来间那螃蟹就跟活了似的,张牙舞爪,蓄势待发。
她嘻嘻发笑,邀功请赏,&ldo;布局多好,简直巧夺天工。&rdo;
太子嗤地一声,费了大力气才忍住没给她泼冷水。她怂恿他去试试,他为难地说:&ldo;试就不必了吧,你做的东西,哪能不合适呢。&rdo;
可这是她头一回独立完成的大件,对她来说意义不同于一般。再说又是做给他贴身穿的,里头有她的一片心意。她扭捏了下,&ldo;您穿上我瞧瞧好么,瞧一眼就行了。&rdo;
太子万般无奈,到底还是答应了,边走边回头,&ldo;准你进来瞧,在屏风外头等着我。&rdo;
星河欢欢喜喜跟了进去,满心的期待早胜过了细若游丝的矜持。太子脱衣的速度有点慢,她敲了敲紫檀木的架子,&ldo;主子,您好了没有呀?&rdo;
太子说等等,&ldo;就快好了。&rdo;
她耐着xg子静静等候,又等好久,不见他出来,她颇有微词:&ldo;您这么个换法儿,我又能做出一条来了,您信吗?&rdo;
可是里头传出了绝望的嗓音,&ldo;星河,我卡住了。&rdo;
她一惊,想不出哪里能卡他,也许是纽子,也许是腰带吧!她说:&ldo;我进来帮您的忙。&rdo;
他没反对,星河便绕过了屏风。屏风后的太子爷光膀子披一件明衣,螃蟹亵裤勉qiáng拉到了胯部,再往上,上不去,针线都快炸开了。于是那杨柳细腰就袒露在她面前,线条分明的肌rou看得出他从未懈怠锤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