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有七十岁的顺风耳,浴室有正壮年的小喇叭。等天亮时,时桉还想做个能正常出门,拥抱太阳的好青年。
可钟严不放人,他们被迫改在窗台。阴暗环境,隔着窗帘,映出贴紧的人影。
所谓的互相帮助,重点在于“互相”。
时桉靠窗边,钟严站他面前。
时桉心里七上八下,超大的怪东西就在手心。
高中那会儿,时桉年轻气盛,也没少自己偷鸡摸狗,特别是对着钟严的照片。
他没想到,这种技能会反馈在当事人身上。
生活处处有经验,
偷鸡摸狗没白练。
时桉被抱上窗台,三角布料挂在右脚踝。
原本没兴致的时桉,又变回激动。
钟严的东西还在他手里夸张,时桉有点后怕,“当年,你就这么进来了?”
“不然?”
“禽。兽啊禽。兽。”时桉心疼自己,怪不得肿了一个星期。
钟严揉揉他的耳朵,“当年的时同学很喜欢,快乐得叫我不要停。”
“别说了。”时桉握得紧了点,“怎么只有我帮助,你在偷懒吗?”
钟严虽然也托着,但全程把玩,根本没认真对待。
“我怕太卖力了,你接受不了。”
“小看谁呢。”时桉加快频率,听到呼吸急了才满意,“我很强的。”
“是么?”钟严很舒服,手指伸。进发丝,“时医生,想玩点不一样的吗?”
“什么?”
钟严把两个人的衣服都垫在时桉后腰,“认真学,我只教一次。”
“别!”时桉的推拒毫无用处,只能被掐得更惨。
钟严比亲吻时还灵活,时桉仰头喊他名字,几乎没有克制力。
窗台有深夜的风,也有膨起的窗帘。时桉微抖,风擦过肩膀,吹进毛孔里。
钟严稍微向后移,蹭掉嘴角的遗留物,再把它转移到腹部。这个行为十分恶趣味,但对时桉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
自己的在他那里。
泛着光,半透明。
钟严认真涂抹,表情不多。歪着头,五官在阴影里帅成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