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空间还有水汽,朦胧环境里,气氛更刺激。
时桉有种干坏事的心虚,“这行吗?”
潮湿的空间没有灯,钟严缓慢向他靠近,“当年,咱们在浴室做。过三次。”
时桉:“……?”
钟严吻他耳朵,“不信?”
时桉反思与自我反思,“我真有那么狂野?”
“不仅。”钟严把人转过去,让他双手贴着墙壁,“你很喜欢这个姿势,还喜欢边洗边继续,腿都站不直了也不让停,不停求我说,哥,我还要。”
“…………”
破案了,全是胡扯。
片看多了,有妄想症。
“妄想症”编的故事生动精彩,足以让时桉自发生热,脑补各种环节流程。
钟严从腰间顺进衣服,“时医生,准备好了吗?”
“不是嗯、互相帮助吗?”
钟严胸膛贴他后背,“我先帮,你照着学。”
时桉感觉自己在飘,风一吹就能跑,“嗯唔,别小看我,这种事我也……”
话到一半,两个人都侧着耳朵,墙壁对面有哗啦啦的水声,还有破锣似的嗓子,哀嚎似的高歌。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时桉:“……”
比我唱的还难听。
钟严:“……”
跟小糊涂蛋一样难听。
时桉:“这个是?”
钟严:“耳鼻喉科的王医生,人称小喇叭。”
时桉:“…………”
看多少嗓子,也拯救不了歌喉。
时桉怀疑职工宿舍是豆腐渣工程,所有的墙面都像纸糊。
时桉的兴奋几乎吓没,“要不改天?”
人被钟严转回来,板着冰块脸,“你男朋友被你弄成这样,现在跟我说改天?合适吗?”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