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是我们秦家,观主的其他所有信众,都不会为靖南伯府引荐,更不会告知他们这个消息。”
乔师友没想到,那慈航观的观主气性竟然这么大。
不过是被靖南伯府放了火,就敢如此记恨伯府。
而且,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如严夫人与袁老夫人这样身份贵重的人,竟然也对那观主的话言听计从。
如此一来,以他的能力,肯定无法强行让慈航观妥协。
即使他告诉张大人这个消息,张大人带着外甥去了,只怕也会碰一鼻子灰,到时候万一迁怒他就麻烦了。
他觉得还是只能从秦家这边下手:
“珍娘,事关我的前途,你就不能去劝一劝你父亲吗?让他出面做个中间人,叫那观主与靖南伯府握手言和?”
珍娘虽说担心丈夫生气,却也明白秦家有多重视与慈航观的关系,她不能这么自私,为了夫婿的前途就强迫父母。
“对不起相公,真的不能。”
乔师友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气,眯眼看着她:
“好!很好!看来你丝毫不在意我的前途,也不想让元哥儿成为官家少爷!”
元哥儿便是两人唯一的孩子。
珍娘虽说被他这般责备心中很难过,却还是没打算改主意。
“对不起。”
乔师友拂袖而去。
在外头喝了一顿花酒,心中的怒气这才慢慢平息,头脑也前所未有的清楚起来。
他之前竟是忽略了珍娘说的一个很关键的信息。
慈航观所有信众因为那观主的态度,都对靖南伯府隐瞒了消息。
那么,除了他,就无人会将慈航观观主能治愈裴家嫡少爷的事告知张大人。
这不正是他的优势么?
他将消息告诉张大人,至于怎么成事,他们自己肯定会去想办法。
他也可以利用从珍娘这里得来的讯息,为张大人出谋划策。
虽说没有直接引荐功劳大,可秦家不肯答应,也只有如此才算对他利益最大化了。
张大人如今还在主持阅卷,要等到张了榜,才会从贡院出来。
乡试后新科举人们参加的鹿鸣宴,就是直接面陈张大人的绝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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