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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的五人中,王晏之和位居榜首,李成孝第七,林思第二十,李成济和肖茂最末尾,险险通过。五人都算有了院试资格,其余四人急着回去报喜就先走一步,薛如意还要留在府城看铺子,王晏之就留下陪她。
为了避免被攀关系的人骚扰,他们直接换了家偏远僻静的客栈。
次日一早,王晏之陪如意去看铺子。府城很繁华,街道宽阔能供两辆车马并驾而行。茶楼、酒馆、当铺、作坊林立,来往行人和商贩络绎不绝。
从东街走到西街,王晏之撑着伞护在她身侧,在她观察铺子时,递水、递水果、递糖人、递糕点。
周围路过的小妇人频频回头张望,看了好一阵捂嘴偷笑,同身旁的姐妹道:“那郎君好俊俏,还如此体贴他妻子。”
其他丈夫听到,只是嗤笑一声道:“如此伺候自家婆娘能有什么出息?”
府城繁华地段的铺子租金是县城的两倍还多,而且大部分是三个月起租,还要多付一个月的押金。偏远地方的铺子人少,价格堪堪与县城铺子价格齐平。
大致问了价格,观察人流,头一次来薛如意也不敢冒然做决定,打算等回去同爹娘说明情况再做决定。
俩人走了一路,薛如意又接过一串糖葫芦时扭头狐疑的看王晏之:“你怎么净给我买,银子应该剩不多了吧?”
王晏之执伞的十指在日光下散发出莹润光泽,低眉浅笑间清润俊雅,“还有,这些小玩意儿不值什么钱,如意开心就好。”
如意又回头看了他好几眼,叼着糖葫芦走两步又回头。
王晏之冲她笑笑,她歪着头往他身后看,一个熟悉的人影咻的躲到拐角的弄子里。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扭头往那边去,那人还以为他们走了,刚探出头就和两人看了个眼对眼。
小姑娘手里还拿着一串鲜艳的糖葫芦,凶巴巴的盯着他:“金鱼麟,你鬼鬼祟祟的干嘛?”
缩在墙角的林鱼景尴尬一秒,立刻站直挺起胸板:“你们别误会,我不是跟着你们,只是恰好碰到同行了一路。”
薛如意嗤笑:“那你躲什么?”
林鱼景:还不是怕你揍人。
当然,这种话他是不可能说的。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怕一个姑娘家。
“我没躲,就是想来和周兄说一声,等明日归家禀告父母后我就去如意楼拜访。”
薛如意:“哦,那欢迎啊。”
林鱼景有些气恼瞪她:“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抢话,还有,不要总是欺负周兄。”
薛如意莫名其妙:“我何时欺负他了?”
林鱼景涨红了脸,结巴道:“方,方才你就让他那东西,买这买那的。还还有,我那日都听到了,你在客栈房间欺负他。他让你起来,你还这样那样……”他越说脸越红。
薛如意恍然大悟,以为是在说瑜伽的事。
“我哪样哪样了,表哥喜欢的紧,这几天都在做,要你来说什么。”
即便他们成了亲,男女之事也不该当着外人的面这样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