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能了解我的感受,但他怎么可能能够了解?我爱了他这么多年,几乎已成一种习惯,习惯能说丢就丢吗? 况且,他还欠我一张卡片。 “我没有办法冷静,我只要他活,我只要他活!” 听不进任何劝,我又冲到他的身边,试图以温热的掌心,敲醒他毫无知觉的生命。 “把徐医生拉开!”不得已,江医生怒吼。 就在那一天,我失去了我的冷静、我的专业,像个疯狂的精神病患者,在镇定剂下找到平静,而那日,正好是情人节。 事后,我询问他的工作伙伴,他为什么先下班。他们告诉我,那天我挂断他的电话以后,他又打了好几次电话找我,可是一直找不到我,心急之下,他丢下手边所有工作,开着车到医院找我,就是在前往医院的途中,被一辆逆向行驶的大卡车给撞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