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座位上扶额看着展安,深深的叹了口气
“福海,宣”
“是”
得了指令福海公公就退出了乾清宫,他身边的小太监跟在身后
“师傅,这。。。这圣上也没说宣谁啊,咱去哪宣啊”
“蠢东西,圣上没说你看不出来吗,去把端华公主,四皇子,十七、十八皇子都宣来”
“啊?有这么多人吗?不就只提了一句十七皇子”
“要不然说你是蠢东西呢,哦对了,静妃娘娘也一并宣来吧”
说完福海公公就和他的小徒弟太监兵分两路,一路去宣端华公主,一路去宣容和宫和静仁宫的皇子们
他们两人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到了,四皇子和展语早就已经整理好了只等着皇上来传唤,四皇子怕展鹤坏了事,还特意罚他去贤妃娘娘旧居抄经书,而静妃那边却傻了眼,静妃喊上展愉往乾清宫走去,一路上静妃娘娘都在小声的询问着展愉和展安之间的过往
是展语和四皇子先到的,他们到了好一会静妃娘娘才带着展愉过来,展愉一看展鹤不在心里有点犯嘀咕,就算真是他们欺凌展安的事情被发现,也不该只有他一人在才对
“母妃,我有东西掉路上了,您先进去,我和岁瓶说一声,指使她去帮我找找”
“嗯,你快些,别惹你父皇生气”
“儿臣知道了”
展愉的速度很快,就和静妃前后脚进了乾清宫,皇上在龙椅上坐着,闭目养神,荣公公在后面替圣上揉着额头,看人到的差不多了,皇上才睁开眼睛,他望了一圈下面跪着的
“宁安王,小十八呢?”
“回父皇,母妃今日不知什么缘由传皇弟去佛堂替她抄经了,这么多年了母妃第一次同皇弟主动亲近,儿臣就擅作主张没有唤十八皇弟过来,还请父皇恕罪”
“容妃?”
“回父皇,正是母妃”
“那便算了,容妃愿与人说话也是罕见,今日本也不是十八的过错”
皇上看着地上跪的一片,只觉得心烦,每日处理朝政已经是心神俱疲,还得处理这些后宫事宜
“展安,你先说”
“是,回父皇,儿臣想迁宫,还望父皇开恩”
“缘由”
“回父皇,十七皇弟借由与十八皇弟交好,屡次到容和宫为难虐待与儿臣,儿臣身上处处是伤疤可证实,容和宫的下人奴婢也都可证实,儿臣实在不愿再回容和宫受尽折辱”
展安的话音刚落,展愉就急急的解释起来,他着急的跪着上前一步
“父皇,儿臣不曾为难与十四皇兄啊,儿臣是静仁宫的人,何故跑去容和宫为难十四皇兄”
四皇子看这展愉着急解释的模样,唯恐将展鹤牵扯出来,便赶紧的出来游说
“父皇,儿臣这几日奔走于展安久居锦华殿的事宜,也多于十四皇弟交谈,才得知确有此事,儿臣还回宫找下人奴婢询问过,十七皇弟确实经常来容和宫走动,也确对十四皇弟有折辱行径”
静妃娘娘护子心切,也待不住了
“四皇子!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儿展愉自幼便有礼好学,万不可能做出残害手足的事情”
“父皇,儿臣有人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