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腰捡,忽然咚地一声,头朝下栽到地上,给他磕了个头。
江一行低头看她,她歪倒了,躺在地上仰着头,一脸茫然。
江一行好笑地勾起嘴角,问她:“冒昧问一下,这是你独特的贴肉肉仪式吗?”
沈棉眨巴眨巴眼睛,想爬起来,但是在地上蠕动了一下,使不上力,手指扯扯他的裤脚,求救:“我找不到我的脚了。”
江一行低笑,慢条斯理喝了几口水,才放下水杯,俯身抄着腿弯将她抱起来。
沈棉从他微开的领口看到他的锁骨,眼睛又发直了,勾着脑袋往他衣领钻,想啃。
江一行被她毛茸茸的头发蹭着脖颈,抱她到沙发坐下,一直没啃到的沈棉立刻不知哪里的力气,骑到他身上,开始掰他的纽扣。
江一行没有阻拦,任由她和纽扣较劲,抬手轻轻把她掉出来的头发拨到耳后。
“小孩。”他声线温柔。
沈棉专心和纽扣较劲。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问。
“鸭鸭。”沈棉一边弄纽扣一边回答。
“我不是。”江一行说。
但沈棉已经无心听了,因为她已经搞定了一颗扣子,迫不及待拽开领子啃了上去。
柔软的唇,热烫的呼吸,全在锁骨上。
酒味向四周扩散,空气粘稠,江一行摸了摸她的头发,没再往下说。
第一次,沈棉吃了好些苦头,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但她很乖,也很配合,江一行温柔又耐心地吻着她的发心,抚摸,让她一点一点放松。
慢慢地痛感减弱,渐渐升起的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愉悦感觉。沈棉情不自禁地哼哼唧唧,江一行很照顾她的感受,一直耐心地哄到她完全适应。
沈棉开始感受到贴肉肉的乐趣,这乐趣远超她的想象。
但是她没想到这是一项如此消耗体力的运动,结束后她气喘吁吁,一点力气都没有。
江一行温柔又克制,抱着她安抚了许久,下床去洗澡。
江一行出来时,床上的人不见了。
他在客厅找到沈棉,她自己穿上了那条酒红色的裙子,趴在茶几上,用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钢笔和白纸在画画。
刚刚还累得四肢瘫软的人,这会儿却像打了鸡血,精神抖擞。
江一行弯腰,瞟了一眼,勾起嘴角。
沈棉偶尔爱画画小皇图,但以前只画意境,重点部位从来都是空白,因为她从没真正观察过。
现在亲眼见过,灵感如泉涌,去江一行的书房里找到了一支钢笔来画画。
不过刚才有点上头,观察得还不够到位,她画了几笔不太对,想擦但是钢笔不能擦。
她拧眉回想,笔尾抵着嘴唇。
江一行看了片刻,出声:“不会了?”
全神贯注以致于没有听到脚步声的沈棉,这才发现他在自己身后,忙用手把纸盖住,目光躲闪了一下,悄悄觑他。
江一行笑眼看着她。
都看到了,现在捂也来不及了,沈棉默默把手拿开。
“刚才没看清楚。”他说。
江一行贴心地问:“需要我给你做模特吗?”
沈棉眼睛一亮,有点羞涩也有点心动:“收费吗?”
江一行挑眉,道貌岸然地道:“为艺术献身,不收费。不过后续如果你想要一些其他的服务,需要按流程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