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宜惊诧地转过身,立马鞠了个躬,“徐……”
她刚想说话,喉间立马漫上一股干涸沙哑。
她看了苏肆一眼,明白了。
“看,非小宜好像说不出话了。”
“可能只是忽然喉咙不舒服吧。”
“之前就觉得她声音很作,看来要现原形咯。”
苏肆的朋友也在等着看好戏。
听意思,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内情。
“小宜?怎么不说话?”
徐新淳的手在非宜眼前晃了晃。
这孩子是魔怔了?
非宜沉默了好一会,清脆响亮的声音从喉间传出,“徐教授好!”
“哎哟!突然这么大声吓我一跳!”徐新淳开玩笑的‘斥责’着非宜。
“我刚才,是因为见到教授太激动了,所以一时失语,也失态了,教授见谅。”
非宜一脸诚恳的致歉,把徐新淳都整懵了。
“你这孩子还真是客气得很,随了老梁。”
徐新淳爱笑,眼底的欣赏之意呼之欲出。
“你还真难请啊,我让老梁请你都请不动。”
“教授说笑了。”
非宜听着这话,大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原来您就是梁教授说的那个普法栏目的负责人朋友!”
徐新淳点头,佯装生气道:“现在才认出来啊?我那的法律顾问可是虽然为你敞开大门。”
听着两人的谈话,最感到难以置信的还是站在几米开外的苏肆。
怎么回事!
她明明往水里下了药!为什么非小宜一点事都没有!
她急切地拿起刚才非宜喝过之后随手放在桌上的拿瓶水,发现记号已经没了。
她是看着非小宜看下去的,这么短的时间,非小宜甚至都没机会消失下她眼皮底下。
她的嗓子,又怎么会安然无恙?
“你在找这个吗?”
已经结束谈话的非宜不知何时出现苏肆身后,没什么表情的眸中带着沁入骨髓的寒意。
“学姐,你在说什么啊?”
苏肆的神情僵硬,“我只是在找刚才不小心掉地上的回形针,听不懂学姐说的意思。”
“是吗?”
非宜走近了一些,将一抹微小的粘土重新沾回矿泉水外包装的内测。
那抹黏土份量或许微小,肉眼几乎不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