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幽微,他想她想得手酸骨硬,如今又抱得美人归,再被她杀上一回,他也心甘情愿。
殷大士则以为是殷释天又来寻她,心疼加之想念,她动情更深,蜜穴里春水汨汨地流,她撅起屁股,掰开两片花唇,让身后之人入得更畅快。
一条腿绷直,一条腿放松,被他顶撞的一耸一耸,无力向后垂着,身后那人两手青筋暴起,用力掰着自己的腿,啧啧,满腿都是暧昧的指映。
萧行逸在身后耸动着健臀,耻骨撞开她的臀瓣,恨不得嵌在她的股沟中,两个硕大的精袋啪啪啪打得她屁股蛋通红,肉棒抽插的迅速,连小穴里的贝肉都被龟头挤进挤出的,连小小胞宫都在乱抖。
太刺激了,殷大士被逼得眼泪都要溢出,呜呜声听得萧行逸心肝乱颤的,密密的吻落在她耳间粉颈。
知道她快要到了,萧行逸直直抵在穴心,小幅度地在她穴心打桩,要将她的穴心戳烂,根根分明的手指,狠戾地扯着花核,要将那肉粒玩烂。
两只手不堪忍受,胡乱推着他,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他的冲撞,只觉得身后男人两臂孔武有力,自己如鹰抓下的雏鸡,只能生生受着。
萧行逸硬气,把她治得牢牢,腰腹如铁板抵着她的脊背,凶狠狠的咬着牙道,小嘴明明咬得朕不松口,还装腔作势地躲什么?
不躲了不躲了。殷大士委屈巴巴地直摇头,又乖乖撅起认他肏。
后来实在爽得受不了,没忍住,咬着指尖泄了身,满床的水渍,都快躺不下,萧行逸只好就直起身,两腿跪在她侧躺着的娇躯两围,掰着痉挛着的娇臀,又斜插进去。
为何为何,总是看不清哥哥的脸?
明明自己身体每一处都被他安抚至极,可他为什么不愿意见自己?
殷大士浮在幽暗的河床,身体随着海潮翻涌,没有依靠,两手只能伸向虚空。
她多么想再见到殷释天一眼,告诉他,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已不恨他了。
幽冥河中岁月长,他是否有余恨未消,余愁未解。
哥,妹妹还是否要为你杀了害你之人,若是听见妹妹的呼唤,就答我一声。
萧行逸也不知怎地,就见身下娇软美人,闭着双眼,泪珠顺着脸颊颠簸而出。
怎么哭了?
他后悔自己刚刚的鲁莽,许久未近她身子,一时得意忘形太过放纵,轻轻供着她,乖乖怎么了,你相公来看你了?
她肩膀微微颤动,被含在嘴里,舌头润着白肌,抽插变得温柔又绵长,又勾着两指喂给她吃,乖乖,含住。我会让你舒服的。
她听话,像小孩一样,吮得啧啧作响,口水兜不住,上面下面两张小嘴水流不止,整个身子又湿又滑。
终于哄好他的心肝宝贝,她发出有规律的咻咻声,食髓知味,满意地直哼哼。
萧行逸入得极为顺畅,他鸡巴胀得要命,又粗又长,光是一个姿势,就能肏得她潮吹,才射精,阴唇裹着浓浊精液一吮一吮,他看得满眼猩红,单手举起她的双腿,下半身悬空,揉着她的小腹,要将自己的精水融入她的体内,乖乖都吃进去,给我生个孩儿。
夜半,皇姑屋里叫了水,妙灯最会查言观色,备好水一溜烟儿进了屋。
屋内本就暗只留着床边一座地盏,她小心挪进屋,看见床上宽肩细腰的男子,怀里堪堪搂着一肤白的女子。
萧行逸听见声音,侧过身,把水放着就下去吧。
寝衣下没系好,露出大面积胸肌,侧着身子,眼神始终没离开怀中的女子。
妙灯上前一步,欲弯身捡起二人掉落的衣袍,萧行逸不悦,坐起身,因着姿势矮了半截,视线正好落在来人腰间。
是个穿红着绿的女子,但他全然不在乎,目光只落在女子腰间系着的那支鲤鱼银配。
他前几日送来的,乞巧定情之物,也许就被殷大士转身送给身边丫鬟。
他心中不悦,也不知朝着谁发火,下去,叫江堰过来。
江堰是萧行逸身边而来的一位常侍,
妙灯怕了,也不管男人有没有见着自己补了两个时辰的妆,落荒而逃。
听见门吱呀一声,萧行逸才叹口气,又忍不住滑着她的脸颊,不知她是真不醒还是装睡。
第二日一早,江堰才替萧行逸换上新衣,就被指派去请阿傩姑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