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浓之时,雪山化冰,勾起顽劣的笑意,一双黑眸中尽是她的倒影,竟觉得他心思单纯澄澈如少年。
殷大士笑他孩子气,被萧行逸看在眼里,咬着她的耳朵,笑什么。
她转过头戳戳他的脸颊,哄小孩一般,看萧将军长得好。
萧行逸知她不会随口胡诌,但听了又十分受用,浮起玩味笑意,下面长得更好。
诶,你
殷大士一阵惊呼,人被他推至镜前,冰得她一激灵,整个人被他压在铜镜上,要她踮起脚尖,才能让他畅通无阻地深肏自己。
萧行逸大力掰开她的蜜臀,挤进她的股沟,狠狠地肏弄着身下不听话的小人。
伸手拉拽着藏在层层肉缝里的小豆豆,故意使坏地贴向冰凉的镜面。
殷大士没想到这男人突然野蛮得不讲情面,身体冰火两从天,直把她逼疯。
萧行逸你别
屁股被他肏着,花核被他玩着,还嫌不够,声音低沉勾引着她,乖乖,你自己蹭蹭,自己蹭蹭会更舒服。
说罢他两手捏住她的乳根,来回地厮磨着镜面,乳球被他捏成各样形状。尤其是充血敏感的乳尖花核,她刺激得受不了,很快潮喷,一阵一阵收缩着子宫,逼得萧行逸出精,射了整整一盏,将她的小逼都填满了。
船舱小,几个服侍的女眷进屋,萧行逸恁个武神模样的汉子一活动就显得局促。
身后大船派人来影,盥洗一番后又过去瞧她,勾着腰进屋,绕过珠帘挂屏,见一美人趴在湘妃竹榻上,身子绷成完美的弧形,正伸手挑选着琴桌之上,琉璃盏中盛放的杨梅。
侍女见有外男来,低着头退出屋内,萧行逸接过棉帕,连沥干发丝这样的事也不愿假手于人。
杨梅一颗,轻咬一口便溢出浓郁的汁水,可眼前乌发雪肤的殷大士比杨梅更诱人饱满。
她眉眼如丝,斜睨着一脸认真的萧行逸,我何德何能让萧王爷亲手沥发。
我又何德何能为神爱公主沥发。
听出她的戏谑,萧行逸也斜睨回去。
说来与她一来一往的交锋中,萧行逸可从来没占过下风。
殷大士被他一噎,说不出话。手中端着琉璃碗,颗颗杨梅饱满,此间正是杨梅甜到发腻之时,需盐水泡过个把时辰,才能将杨梅虫泡出。
可经过人手,可难免有漏网之鱼。
她有意让他难堪,精挑细选一枚爬着杨梅虫的杨梅,小心翼翼地捻起故意喂给萧行逸,萧将军辛苦,吃颗杨梅。
萧行逸这才抬起头,接过杨梅,看也没看直接丢进嘴里,殷大士表面上笑的无害,心里念叨着成,吃吧吃吧,最好吃个肠穿肚烂。
哪知,萧行逸还没咬下,顺势拉过殷大士朝自己伸来的手,圈在自己怀里,舌尖直抵她的樱唇。
殷大士来不及拒绝,睁着大眼睛,被他叼着杨梅将剩下的杨梅喂入口中,挣扎着拒绝不过,浆果色的汁水滑过她的下颌,滴滴落在二人纠缠的衣物之上,落成暗色的花瓣。
萧行逸被她推开,嘴唇猩红,都拜她所赐。
她怒目圆睁,一边捂着嘴,一边指着他,呸呸呸,萧行逸,算你狠!
萧行逸见她脸涨的通红,又是反胃欲呕的模样,哈哈大笑,笑过又哄她,虫子已经被我弹掉了,放心,喂你的是干净的。
她横他一眼,一字一顿,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真的。你递过来之时,虫卵早被眼疾手快地我弹掉了。边说着边给她擦着嘴巴。
胡说八道,你怎么会看见杨梅虫?她仍嫌弃地戳着他。
当真,我从小就能看能听,常人所不见的细微之处。区区一颗小虫卵,早在你琉璃碗中就被本王瞧出了。他得意地耸耸肩,全然不顾她一脸的将信将疑。
见她一双眼又茫茫然,瞳孔微微失焦,单手捏着她的脸颊,嘴唇圆圆嘟起,他亲了又亲,把她口中的余甜一扫而空。
走起来带你吃饭。
姑苏城中,富裕繁华,民风开放,适逢乞巧节,女孩子结伴上街出游,更有甚者,未婚男女亦三三俩俩观湖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