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色的小身子,在药水里游泳。
它身上的鳞片和之前在冰河里大有不同,是那种红宝石一般的亮红色,鳞片肥厚而又饱满。
此刻正张大了蛇嘴,畅快的喝着最后一点的红色的药水。
我看到就是一惊,没想到血玉棺材里这么多的药液很可能就是这只印度海蛇喝的。它个头看着这么小,也不知道那样多的药液都被它消化到哪里去了。
将手腕这么轻轻一抬,打算阻止海蛇继续偷食营养液。
可这只灵活的海蛇贪婪无比,我的手臂都抬起来了,还拉长了身子重心向下猛力一吸。这一下似乎是用尽了它的全力,一下吸光了棺材里最后的一点药液。
血玉棺材里的红水消失了,周围堕入了黑暗。
原来棺材里能保持光亮,是因为这些红色的药水。
我再也听不到那个男子的声音了,更看不到瑾瑜的表情。虽然看不到身下的具白骨失去了药水具体变成什么样,但还能感觉到白骨很硬没有氧化的情况。
一根根骨头抵在背上,硌得慌。
星月菩提上闯祸的印度海蛇没有变回干尸的样子,反倒是鲜红一片的,出现在了眼前。那个样子就如同是红宝石雕刻成的海蛇,它一动不动冰冰凉凉的。
雾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那个叫鸷月的人又说话了,妖娆妩媚的语气有些惋惜却并不哀伤,“我……我营养液都被吸光了,肯定要永远永远消失了。你快答应我啊,你是他的女人,对不对?”
“他指的是,易凌轩吗?你是凌轩的朋友吗?告诉我要怎么从冥渊出来,凌轩……凌轩被困在名媛了!”我听到鸷月的声音变得十分微弱,心里面有些着急。
是我手腕上星月菩提挂着的海蛇闯了祸,弄得人家要消失了。
万一他是凌轩的好朋友,那……
那该怎么办……
鸷月的声音好像受到干扰的电波一样,断断续续的,听得人好生的难受:“阎君……阎君不是……阎……她谋杀亲夫!答应我,杀了她!没人……能从冥渊里出来,呵呵,姓易的的死定了,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然后,这个声音的源头就不见了。
我平静的躺了一会而,确定他可能不不会再出现了,也确定我根本不懂他最后说了什么。才缓缓的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个姿势让自己保持一个神经没有那么紧绷的状态。
再不自我调节情绪,我就会崩溃的。
我张了张嘴,“瑾瑜,你……你认识鸷月吗?”
“你……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易凌轩告诉你的?”瑾瑜大概是被我唬了一跳,这是我见过他以来,他语气最惊讶慌张的时候。
我摇了摇头,“凌轩没说过他,不过……我……我刚才和他聊了几句,你……没听见他的声音吗?”
“你刚才听见了的是鸷月的声音!你……怎么不早说!”瑾瑜惊到,而后又恢复了平静,“那么想来我们身下的枯骨就是鸷月的了?”
我怎么知道瑾瑜认识鸷月啊?
况且鸷月如果和瑾瑜认识,怎么会不直接和瑾瑜交流,而是跟我在哪里瞎嘚啵。
不过看瑾瑜脸上略带哀然的样子,也不敢轻易的反驳,只听他喃喃的说道:“这个自恋的死变态,听说很强大居然死了。难怪这么多年,一直没消息……”
“那鸷月在阴间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总觉得这具白骨的身份有些不得了。
他居然说阎君谋杀亲夫,难道还是阎君的老公不成?
“鸷月的身份?我……不知道!谁会知道那个臭美的死变态,是……什么身份!”瑾瑜冷冷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好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