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以此来篡夺孙中山接班人的宝座?GCD又应该如何与之进行斗争?
毛ZD听了三人的分析,噗哧笑了一声:“你们都想哪儿去了?蒋介石图宋美龄什么不是我们现在要考虑的问题。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利用蒋介石的婚礼为我党的革命事业服务。”
什么?蒋介石的婚礼还能为党的革命事业服务?几个中央局委员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毛ZD,等着他的进一步解释。
“国民党这次大办老蒋的婚礼肯定是有他们不可告人的政治图谋的,不会无缘无故的把中国各派的头头脑脑请去吃顿饭就完事的。”毛ZD从邓Y超手中接过茶杯,喝了口水(木有茶叶)润润喉,又道:“国民党右派的意图其实是很明显的,北方局势如何变化对他们最有利,那就必然是他们的图谋。现在的中国差不多成了东晋十六国了,他们国民党右派就是东晋,我们、青年党、奉张、洛吴、晋阎、段祺瑞还有国民党左派这些大小势力就是十六国。你们说说看现在怎么样才对国民党右派这个东晋最有利呢?”
毛ZD如果不干革命估计会去研究历史,他的一切智慧和经验似乎都是来源于几千年悠久的中华文明。他拿东晋十六国来比喻现在中国局势也非常恰当,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情况。
“润之的意思是不是国民党右派不希望北方出现强大的统一政权?希望维持北方的分裂割据?这和蒋介石的婚礼有什么关系?”瞿Q白听了毛ZD的话仍旧是一头雾水。
“呵呵。”毛ZD望着瞿Q白轻笑了两声,又看了看周E来:“E来猜到国民党的意图了吗?”
周E来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在窑洞里轻轻踱着步子,琢磨了一阵才道:“润之的意思是国民党右派想利用这次老蒋的婚礼将中国各派的头面人物都请来,然后由孙中山出面调解一下,推迟北方大战的爆发?”
“那我们要不要派人出席呢?”瞿Q白仍旧拿不定主意。
“当然要去了。”毛ZD斩钉截铁地答道:“我们现在也需要利用这个机会和青年党接触,争取能早日结束宁夏的战争。现在宁夏作战已经基本达到目的,没有必要再和他们纠缠下去了,应该再将精力放到东方,看看有没有机会拿下山西。”
“什么!”周E来闻言一怔,他没想到一贯主张向西北扩张的毛ZD现在居然想要和青年党在西北讲和了。他忙问道:“这样青年党不就要独霸西北了吗?我们的后路不就……如此我们怎么能放心东进呢?”
“宁夏战局早已经成了僵局,王自省现在已经勾结上了甘肃当地的**军阀,很快就要利用**当炮灰来和我们消耗了,到时候就是他耗得起,我们耗不起了。而且宁夏也有诸多的**,肯定也会被马福祥煽动来和我们作对的。我看还是趁现在敌人还没有联合起来,赶紧就和他们讲和,争取能让双方的兵力都退出宁夏,再让马福祥回来,充当缓冲,我们另取陇东作为补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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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 远朋来(求收藏)
“焕公,国民党内,现在是分为右派和左派的。左派就是廖仲恺先生和邓演达将军那一派,是一心一意履行总理三大主张,心向革命的。北京反革命政变的时候,他们也是一心要平乱的,只是后来奉系势大,北京又被乱军取了,他们才联合了胡笠僧(胡景翼)将军假意投靠了奉军以保存实力的。右派现在是以胡汉民、许崇智、蒋介石三人为首,他们借助了苏联的援助和GCD的帮助夺取了南方以后,就投靠了帝国主义,签了丧权辱国的《广州密约》。自以为抱了英、法、美的粗腿就渐渐疏远了苏联和GCD,这样下去是没有什么前途的……”
刘伯坚一脸惨白的在船舱里面,强忍着晕船,很尽职的和冯玉祥说解说着国内的局势。他是中G党员,当初曾经和周E来等人一起发起组织了中国少年GCD,1923年又入苏联东方大学学习革命,这一次是作为国民军总政治部副主任陪同冯玉祥从苏联回国的。
冯玉祥离开北京后就去了苏俄游历,同时也顺便争取一下援助,好东山再起。这段时间他远离中国,消息又不灵通,所以对国内的情况已经不太了解了。听了刘伯坚的介绍,冯玉祥缓缓地点着头,眉头皱着,好似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其实他的心思早就飞到了武汉。此次苏俄游历,方方面面都有些收获,特别是开了眼界,了解了苏联的繁荣和强大,知道了只有苏联才是真正帮助中国的朋友。从苏联获得的援助也达到了预期,不仅得到了提供武器弹药的承诺,苏联还派来了乌斯马诺夫为首的军事顾问团,唯一有所欠缺的还是钱和名分。
一想到钱,冯玉祥的眉毛拧得更加紧了,他长长叹了一声,站起身在船舱里踱开了步子。上次的“反革命政变”说穿了就是他手下的那帮小弟兄受不得穷,要是他能有几千万的军费,现在半个中国说不定都姓冯了。
名分也是个让他头疼的难题。苏联方面的意思是让他加入国民党,挂三民主义的牌子,将来好继承孙中山的衣钵。可问题是,那些国民党可爱的左派不方便接受他,因为人家的军队挂在奉军的账上,如果接受了他这个“赤匪”,怕是要引火烧身的……所以他现在只得厚着脸皮去武汉参加蒋介石和宋美龄的婚礼,顺便拜见一下“被右派包围”的孙中山,看看能不能弄些经费再要一张党票?这样国民军也能名正言顺的干革命了。
只是轮船已经在海上漂了十来天,同意接受邀请去武汉的电文也早就发了出去,只不过国民党右派方面的回电迟迟没有来。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态度?
……
民国15年2月1日,北京前门火车站内外是戒备森严,荷枪实弹的奉军大兵一清早就跑来站岗,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将火车站周围给警戒了起来。车站外的马路两边也都是吆五喝六的巡警,挥舞者二尺多长的警棍在维持秩序。过了一些时候,一长串黑色的小汽车从中南海里缓缓地开了出来,看牌照不是大元帅府的就是日本领事馆,瞧这架势该不会是张大帅要去日本访问吧?四九城里爱看热闹的闲汉们抄着手,远远的瞧着,一边看还一边交流着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的小道消息,不一会儿就议论纷纷开了。
“瞧瞧,瞧瞧!这排场准是张大帅要出洋去日本进行国事访问吧?您瞧,那儿不还有挂在日本膏药旗的车?”
“龙旗,龙旗!几位爷瞧见没有?那个第四辆小汽车上挂着的是三角龙旗吧?这个是谁?该不会是万岁爷要出远门吧?”
“嗨!皇上早就不住北京城了,你们还不知道吧?上回皇上西狩陕北回来以后,就搬去天津租界里的张园居住了。听说他老人家在陕北向GCD取了真经,长了本事了!天天跟家里头啃窝头,说是要把银子省下了办军队,要恢复大清朝。”
“晚喽,现在知道要励精图治了?早干什么去了?要是当年老佛爷那会儿有这一半劲头,何至于到今天呢?”
“你们都不知道,在这儿瞎掰活什么啊?这事你们得问我,我七舅姥爷在大帅府里当着差呢。今儿这排场是少帅还有从天津来的万岁爷和日本顾问一起去汉口参加一个姓蒋的革命党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