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彬彬,我严正警告你许彤彤,以后管住你自己的嘴!你知道你今天胡说八道有多么严重吗?我和张小梅已经结婚了,还举行了隆重婚礼,你这样暴露她的隐私就太不理智,你知道对张小梅伤害有多么大吗?将无法估量,外人会怎么看她?说她被渣男抛弃还算轻的,深度挖掘她成了心机女、名誉将大大受损!你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只图嘴巴快活、胡言乱语、信口雌黄,没见你这样不着调的。我已经告诉了闫鹏鹏,让他通知你们的同学们,哪个敢散布谣言后果自负!我和张小梅是合法夫妻,是受法律保护的。明天尚连武、芸儿到席你再不可乱说、乱讲!······不顾及别人感受,只想自己一吐为快、简直不可理喻!行了就说这些,你记住就可,挂了。”
“别忙,我问你,芸儿给你电话了,不然你怎么知道我请芸儿和尚连武?”许彤彤也是刚洗完澡,她要问个究竟,不让他挂电话急忙问道。
“芸儿质问我为什么和张小妹结婚而不是你,我怼过去了,我说:‘你管得也太宽了吧,你跟尚连武都睡在一起了,还不许别人获得幸福吗?’芸儿曾经也想勾引我、被我拒绝了,她没有自信、是怕尚连武和你有一腿,她就惨了。我明白告诉了她说,许彤彤绝对不会干那样的事,许彤彤和尚连武谈过恋爱不假,他们连拥抱都没有,这是真的,他们只能做一辈子朋友。”张彬彬道。
许彤彤没想到还有这种事,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就道:“谢谢前老公,你能在外人面前维护我的尊严,我很感激你,我跟尚连武真的清清白白,尚连武也很自律,王晓诺怂恿尚连武和我开房、却被尚连武委婉的骂了,尚连武说:‘你以为全像你那样,没有结婚意愿就在一起打pao,恶心不恶心,你别把许彤彤教唆坏了。’这是王晓诺后来跟我说的。尚连武是正人君子,他和你以前一样。”
张彬彬有些气急败坏,许彤彤现在是看不起他了,就因为张小梅怂恿施冉冉阴谋得逞,才让他落到今天地步,他再怎么解释都没用了,女人偏激起来也是不可理喻的,就道:
“许彤彤,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哪有赶着前夫称呼前老公的,这样说、在别人听来就变味了,你还是叫我名字舒服。现在你是看不起我了,我就像闫鹏鹏讽刺张小梅那样,我的堕落是拜张小梅所赐,张小梅就是肖河,一次次算计我,最终又搅散了我和施冉冉,她是设计在她的房间让程昱睡了施冉冉,也让他们一发而不可收拾,芸儿又设计让我捉奸,导致我和施冉冉离婚,芸儿也不是个好女人,她和王晓诺、施冉冉一路货色,张小梅虽然很自律,但就是个心机女,算计起人来让你欲哭无泪、死的心都有!······我对你们这些女人是真的怕了。”
许彤彤道:“张彬彬,你不能一竿子打了满船人,我算计过你吗?其实你也不能说张小梅坏话,她就是因为爱你,才这么做的,她怎么没有算计别人?你们男人有占有欲,女人为什么不能有?张小梅是在特定环境下做出的特定选择,你不能把她描绘得那么不堪,她不爱你能给你生孩子吗?你得一分为二分析问题。我看你也就是人说的一根筋、轴!不会变通,好了,明天你跟张小梅恩爱些,别让芸儿看出你冷淡小梅,睡觉吧,晚安,挂了。”
许彤彤挂断了电话却又一时间睡不着觉了,她觉得她这近三年来,自己是付出了巨大努力的,自从练武至今,又调来省城,给安书记当了秘书、当了司机,紧接着自学读研、读博,学习激情高度紧张起来,几乎什么都不顾了,忘了客乡自家、忘了秋冬春夏,偶尔看看外边的太阳,或者有人敲门,她才知道自己的存在。她虽然做出相当成绩,但感情生活是失败的,并且还把张彬彬也拖入了深渊,张彬彬注定不会幸福。今天她自己的一番操作、表演,其实就是主观臆断,不能客观分析问题,不能换位思考为他人着想,这种行为是欠妥的。张彬彬的婚姻不幸有多种原因,她的责任也不小······总之感情的事情太复杂,不是一个人的错。
许彤彤直到迷迷糊糊醒来,已经日出三竿、睡过头了。这时候再去食堂就餐,就会让厨房人感到惊讶,是早饭还是午饭说不清了。
她索性不在食堂吃饭了,又想起在徐州吃包子情景,京海当然也有不少包子铺,饭店也有卖包子的,她决定去城南的饭店吃包子。洗漱了之后,化了淡妆,她就开着自己的新款路虎,上了马路。
面前就是一条省府、省委门前的中心大道,东西走向,西边是西城区,往东就是其他县区,省委大门是朝着南方的,一般办事都要去城北区、南新区,许彤彤不论是送安书记回家、还是接来,都要上路之后往西经过一个站口,往北行驶进入城北区,这次她要往南行驶,去餐饮区吃饭,到了站口,就等着往南行驶的绿色灯光及箭头向左拐出现,好不容易等了数十秒时间,她才启动了发动机,她车子已经灭火了。后边的车辆还不耐烦、按喇叭,她就急忙拧了下开关、抬了下脚,车子就拐向南行驶了。
来到一家饭店门前停好车,许彤彤进去洗了下手就上了橱窗口,刚要了三小笼羊肉包,一手端着大盘包子,另只手是小碟佐料、还有一次性筷子,转一下身,有人和她说话:
“许秘书,来饭店吃早饭的,快到10点了吧。”
许彤彤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人姓什么,见过是见过,虽然是政府工作人员,但省府干部太多、面相近似的也不少,这个男人四十多岁,有点老实巴交味道,有可能是大干部,经常出入省府办,她就笑笑道:
“领导您是省府办的,一时想不起来您是·······”
“褚新宇你该熟悉了吧······”
“哦,我想起来了,您是项主任,瞧我这记性。我刚买的包子,不嫌弃的话一块吃吧。”
于是来到一个木板隔离的饭桌空间,两人面对面坐下了。
项扬坐下道:“我吃过了,许秘书你慢慢吃,就是想着和你说件事情。我的司机家里有事开车回家了,谁家还能没有个事,我不像一些人那么怪,没有司机出不了门。我到【南新局】办点事打车过来的,发现你停车来饭店吃饭,就随着走了进来。你和褚新宇一个城市人,听说也交往过,念及同乡、朋友,咱不能让他白死了。现在市局、省厅,多方面原因就想不了了之,但是,凡杀害我们干警的首犯、主犯都得判处死刑,为新宇抵命,我这个做舅舅的已经无能为力,官微言轻,起不到任何作用。你是安书记秘书,其影响力、能力无人能比,施兴亮和你也是水火不容,施兴亮、卢国才都应该死,让他们活着就是对死者是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