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川仍是面色不愉,秦行越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在任务入了你手,消消气,情况不是大好么。”
秦越川闭目,再睁眼时又恢复了如常淡漠:“不错。”
“啊不过,我竟是没想到,那个近日来叱咤江湖的玄宵阁竟是你的。你藏得够深,竟是连我也瞒着,不地道!”
“非是有意隐瞒,根基尚且不稳,本想等成熟之际再同你说。”
秦行越假装释然道:“嗯——这还差不多。”
“若我猜的不错,也不单只为江湖势力吧——可是为了你的王妃?”
“月月于我,付出太多,若她未同我在一起,应是也不必承受这些危险,她愿与我同行,我总要,明里暗里护她周全才是。”
况且自此之后,约莫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秦越川当下无比庆幸,自己曾经做了如此决定,也越发坚定了心中的信念。
秦行越深深看他一眼,总觉得,秦越川内心所想的,应该不止是面上那么云淡风轻如此简单。
“所以,此番你打算如何?”
“既不能堕了玄宵阁名声,也不会让秦昭烈称心如意,我自有章程。”
“不是什么难事,演出戏给他瞧罢了。”
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出府的时辰,秦灵若难得出来一趟,自是不肯回去,好说歹说,赖在容王府用了晚膳才松了徐弦月的手,一步三回头的离了容王府:“月月可言记得常来与我玩啊……”
秦行越揪着秦灵若的耳朵道:“人家都是容王妃了,你三哥都舍不得离身,哪有空陪你玩,你都这么大了,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
夏雪杳瞧着他们兄妹嘻闹掩唇偷笑。
秦灵若不服:“秦行越,我怀疑你是指桑骂槐!”
“教训你还需指桑骂槐?给我回宫!”
“啊,你收手,我自己会走!秦行越,我可是公主!”
……
闹闹哄哄一行人上了马车,秦行越先将夏雪杳送回夏府,下车又是叽里咕噜好一番叮嘱,这才登回了马车。
秦灵若“哼”得一声,头撇向一侧:“我可以自己回宫,不需你送。”
秦行越“狠狠”弹了秦灵若一个“脑瓜崩”:“你以为,每次没有我,你会逃的了责罚,你当真以为每次都能只是禁足,抄书吗?”
“好痛!秦行越你好过分,我要告诉杳杳!”
“嘿!不知好歹的‘小没良心’。”
说话间,那车驶进宫门,在秦行越的陪同下,秦灵若小跑着回到“清灵殿”。
未及殿门口,秦灵若踮着脚尖,气声四处呼喊着:“阿冷,阿冷——你在吗?我回来了?你在哪里,倘若你在,就应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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