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掌带着魔力,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手指故意摩挲过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位的某顶端,引起了她极大的颤粟,她面如土色,目光没有聚焦的看着空气,仿佛这具身子不是她的。
没有预警,没有前戏,他进入的时候,犹如利剑一般穿透了她的身体,这一刻,白锦感觉自己被撕裂了一样,她强忍着,牙齿紧紧的咬住了双唇,可是男人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最终,她还是尖叫出了口。
他埋在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某部位里,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这三年,你从来没有找过其他男人?”
白锦的手捏紧了被角,她不想回答,也不愿意回答。
男人似乎因为她的一言不发而更加生气,他每动一下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入的她的身体,白锦依旧咬着这牙,眼睛死死闭住,如果这样能偿还她欠下的债,哪怕一点点,她也知足了,痛苦好像找到了宣泄口,每一次的律动都是一次救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已经痛的麻木,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的位子,冰冷的好像从来没有人睡过一样,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难道她还期盼着那个男人能够留下了吗?她自嘲的笑笑。
浑身好像被卡车碾压过一般,她咬牙爬起身来,因为昨晚掉进了池塘,又穿着湿衣服,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脚步也有些打飘,地上的湿衣服已经被扔进了洗手间的大盆里,洗漱完毕,她擦掉脸上残留的水渍,摸着有些滚烫的额头,走出洗手间之后才看到了桌上放好的早餐,一个荷包蛋,一个面包,这是她冰箱里仅有的食材。
她看着桌上准备好的一切,有那么一点诧异,心底不免泛起了浅浅的一丝涟漪,那个男人,似乎还没到泯灭良知的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俺很受伤啊,你们看完文文,给俺个收藏思密达哒哒哒~~~不给俺个收藏,给俺个评论哒哒哒,哒哒哒~~~~~~哎呀,明明很收敛了,怎么还锁了~~~~~
☆、白秘书
【现在】
“白锦;你的办公室现在在四十五楼。”时隔几日;伊丽莎白对她的态度也没了先前那么恶劣;可能是因为误会她的事所以感到有些歉意吧。
“什么?”白锦惊讶,嘴巴张大。
之前伊丽莎白有说过;可是现在他跟她这种情况,竟然叫她现在就搬去。
“有异议可以找总裁。”伊丽莎白觉得她虚伪极了,明明内心渴望着攀上总裁这颗摇钱树,现在却还要摆出这种无辜的表情,真是心机颇深。
“阿锦;多大的荣幸,你还不知足。”朱莉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子,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越发喜欢这个小新人;因为她觉得白锦单纯的紧,脾气又好的很。
白锦耸了耸肩,忍着身上的酸疼和脑袋的昏沉拾掇起自己很少的家当。
“要不要我帮你?”朱莉看她很累的样子。
白锦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谢谢了朱莉姐,我自己可以的。”
她抱着一叠文件和自己平时用的水杯就离开了这个才工作了一周的办公室。
“我看她啊,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简看到她走后,吐了这么一句。
“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朱莉回了一句。
经过上次那么一遭,她们的梁子也结下了。
“你说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简一脸怒意。
朱莉无所谓的喝了口咖啡,“谁搭话我说谁。”
简脸色难看,“你再说一遍!”
忽然之间,文件摔落在地上,伊丽莎白踩着高跟前瞪了一眼她们两人,“不想干明天就给我交一份辞职报告。”她已经够烦了,这两个人还在为了那个贱女人争论。
简和朱莉闻言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什么。
白锦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总裁办的门,那个男人低头批阅着文件,这让她想到了古时候天天批阅奏章的君王,日理万机,她抱着一叠文件,想问他,她在哪里工作,又怕打扰到他。
“你的办公桌在那边。”男人指着他旁边的玻璃小夹层。
“哦。”她抱着文件走了过去。
她低着头朝那个大概十平米的小隔间走去,腿还打着飘,那个小隔间造型很独特,她觉得这个男的审美简直就是畸形,怎么会选择这种只有三面墙的玻璃做小隔间。
“嗷~~”随着她一声惊叫,手里的文件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白锦娇小的身子因为一撞跌倒在了地上,头也因此更晕了,她赶忙伸手揉了揉额角。
KAO,保洁阿姨为什么那么勤劳,竟然把玻璃擦得跟透明的空气一样,她还觉得这个男人审美畸形,原来是四周都是玻璃材质的小房子,好吧,她被撞就是自找的,怪不得他人,要怪只能怪这个玻璃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