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身子忍不住在发抖,她低着头,手指紧紧捏住了衣角,陆少川,如果这就是你羞辱我的方式,我承受。她早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白锦,自从三年前的那是以后,她就不再将尊严,名声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即使面对他这样的羞辱,她也只是觉得有一些难受,仅此而已。
沈慕年握紧了她正在发抖的手,心疼的看着她,“阿锦。”他发现自己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呼喊着她的名字。
“好一对伉俪情深,真是让人感动。”陆少川淡淡扫了他一眼。
裴斯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身边,用近乎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说道,“罗恩,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他的视线落在了此刻簌簌发抖的白锦身上,随后又转到了陆少川处变不惊的脸上。
“哼~”陆少川冷哼一声。
这个女人的本事还真是不小,这才多久,连裴斯恺都为她说话了,看来,他确实得做点什么来提醒这个女人了。
☆、白小姐
【现在】
整个车内一片寂静;阿锦裹着西装;身上冷的厉害;她也不吭声,只有喷嚏声提醒着她已经着凉了;空调已经开到了最高温度,可她还是觉得冷。
“阿锦,我愿意照顾你。”沈慕年将车停到路边,诚恳至极的说道。
白锦开口,“沈慕年;谢谢你,但是我不能接受。”
她相信此刻他说的是真的,也是发自肺腑,可是爱情不能勉强不是吗?即使此刻她多么狼狈;她也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舍与同情,即使这一份同情加上了爱为筹码,她也不能接受。
空气变得一阵凝滞,沈慕年无力的趴在方向盘上,他不介意她曾有过别人,他也不介意她有那样一段过去,可为什么,她偏偏就不能接受自己,这天下女人那么多,为什么他就偏偏喜欢上了她。
“沈慕年,你这么优秀一人,又这么英俊,怎么会找不到女朋友呢?别不开心了,我只是一个。”她顿了顿,苦笑了一下,“一个过去不怎么光彩的女人,你一定会遇到一个美丽善良又大方的女孩子的。”
她承认自己不会鼓励人,更不安慰人。
沈慕年转头,黑色的衬衫闪着锁骨的晶光,他唇角微勾,黑夜里,他依旧是那副妖孽的模样,他支起身子,“白锦,你也不至于为了安慰我贬低你自己啊。”
白锦尴尬的笑笑,“你不要摆出刚刚那种颓丧的样子我就谢天谢地了。”她赶忙车开了话题,只有她知道,她并不是贬低,而是她的过去真的充满了不堪与灰暗。
陆少川,那个充满了蛊惑的男人,好像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那个男人粗粝的喘息还在耳边响起。
“看你这样,我心疼。”沈慕年说着发动了引擎,那句话也随着引擎声淹没在了喉咙,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不甘心,他那样风流倜傥的一帅哥,怎么就死也不能俘获她的芳心。
“你确定我不要送你上去?”沈慕年从车里探出头来。
白锦招了招手,“你快走吧,我已经冷死了。”
最终沈慕年在她的催促下开车走了,她裹着他的西装,艰难的往楼上爬,喷嚏不断溢出口,心也揪在了一起,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才会塞满了那个男人,他的羞辱如同鬼魅一般一遍遍在耳边响起,她咬着唇,拧开了房门钥匙。
开灯的车突然被握住,随后她就撞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那股熟悉的味道,让她有一刻窒息,他!他竟然出现在这里!
刚刚他还在会场,怎么现在在这里!
身上的西装被他粗暴的扯下来,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衬衫,他丝毫不介意被他弄湿,衬衫已经随着拥抱濡湿了一片,白锦挣扎着,却被男人的手臂困在了地板上。
他的唇掠过了她的耳朵,舌尖舔拭着耳垂,看着她微微一颤,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小妖精,你还是这么敏感。”
时隔三年,他依旧记得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
白锦因为他的话身子变得僵硬,挣扎的更激烈,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她不要!她双手死命的推着身上的人。
“小锦,反抗我的时候,你最好想清楚,顾忍,温如澈,亦或是沈慕年……我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保不齐下一秒,他们就遭遇了不测。”他的话让她停止了所有的反抗。
白锦面如死灰一般的看着天花板,他,永远都知道如何抓住她的软肋,他的能力,她从不质疑,他的手段,她更是不敢小觑,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顾忍的小脸,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怎么不继续反抗?”男人云淡风轻的说道。
白锦依旧不答,他无非就是想看她难堪罢了。
见她无动于衷,他的手指灵巧的解开了她身上湿哒哒的衣服,皮肤接触到空气的一刹那,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地砖的寒冷让她蜷起了身子,背脊触碰着跟冰块一样的地面,脑袋上方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她不敢动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到了地砖。
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站起身来,双手有力的抱起了地上的女人,衣服被褪得只剩下小底裤,刚一沾到床,她就往被子里头钻,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冷,陆少川看着她的动作,黑色的眸子一暗,随后也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