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陈榕榕的脸色不是很好,似是当时的场景怵目惊心,双手已经开始颤抖。
&esp;&esp;「是的,而且沫姊那时很奇怪,明明我跟她离得不远,可是不管我怎么喊她,她都好像听不见。」
&esp;&esp;以前没太在意,现在想起来莫名觉得毛骨悚然。
&esp;&esp;「什么意思?」
&esp;&esp;「按理说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周围乱成一团,喊的喊慌的慌,路过的人四处逃窜,就是怕自己被波及。但她却动也不动站在原地,好像所有事都跟她无关,后来我看来不及了,只好衝过去把她推开,自己受到一点波及。」
&esp;&esp;不,肯定不只是一点,当时白沫说陈榕榕受的伤非常严重,差点人就没了。但既然对方不想多提这些,他也不好多问。
&esp;&esp;「抱歉,让你想到那些不好的事。你儘管点,这顿算我的。」
&esp;&esp;「没事。」陈榕榕摆摆手,脸色还是不太好:「能帮上大神的忙我很高兴,只是我的伤来源比较奇特,可能跟你那位朋友不一样。」
&esp;&esp;孟睿没回答她,他的思绪转到白沫那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上头。
&esp;&esp;为什么要瞒他?是另有隐情还是刻意为之?
&esp;&esp;这顿饭吃得很快,甚至有些仓促。大抵是陈榕榕察觉到孟睿的情绪不对,她没有多说什么,心里隐约猜测跟白沫有关,解决完自己的份后就以工作室还有事为由离开了。
&esp;&esp;「榕榕。」
&esp;&esp;「嗯?」
&esp;&esp;「席寧仁以前有发生过什么事吗?」
&esp;&esp;陈榕榕的脚步顿了一下,她没有回头,「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不会让他发生任何事。」
&esp;&esp;陈榕榕离开了。
&esp;&esp;孟睿没摸清楚她那句话什么意思,当下没细想,把自己的份解决后便去柜台结帐。
&esp;&esp;离开餐厅没多久白沫就捎来消息:『孟睿!打样都好啦!我现在在会场考察,你要不要来看看?』
&esp;&esp;孟睿询问她地点,白沫很快发来地址,孟睿看了一下,跟他的位置还隔挺近,回了一句「等我十分鐘」之后就上车了。
&esp;&esp;一路上他的思绪还有些乱,没想到因为『席寧仁』最近受的伤牵扯出一堆事情,先是白沫,后是陈榕榕临走前语焉不详的态度,他不怎么想管份内之外的事,但是却忍不住在意。
&esp;&esp;他总觉得,陈榕榕的疤跟『席寧仁』最近出事脱不了关係。
&esp;&esp;过了几个街口,已经到了白沫发的地址附近,孟睿开车的速度向来不慢,虽然跟白沫比起来望尘莫及,毕竟他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跟危险驾驶还是不能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