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菀将连翘评价杨瑟瑟的话告诉了大家,景北潇虽未见过杨瑟瑟,但深知虎啸楼与陆家有所勾结,那么对于杨瑟瑟来元京的目的一直心怀芥蒂,捉摸不透。
“不过我很想知道,为何你们对温公府和虎啸楼的事情这般上心?”
江逸堂的这句话一出来,南菀和景北潇皆递给他一个“少管闲事”的眼神,吓得江逸堂忍不住向后一躲,忙假意若无其事地喝起茶来。
要不怎么说这两人越看越像呢,就连吃人的眼神都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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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白武的话,众人皆陷入了沉思。
因为就如连翘所说,看不清摸不透的人才最可怕一样,这个杨瑟瑟就怕是一颗毒瘤。
“不过眼下有一个好消息,想不想听。”景北潇突然给南菀卖起关子来,让南菀有些意外。
但是她看向江逸堂,似乎有点担心江逸堂口风不牢。
景北潇端着茶盏,轻轻地吹了口气,云淡风轻地说道:“你就当他是死人,他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我也绝不会让他活着说出第二个字。”
这话说得江逸堂瞬间气炸了,“你个景北潇,究竟当不当我是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对兄弟也有杀心?”
整座元京,也只有江逸堂敢用这种口气给景北潇说话,且还能全须全尾地走出琼华茶楼。
南菀知道景北潇与江逸堂的关系,眼下景北潇说的话肯定又关于自已,便点了点头,道:“什么消息?”
“眼下温府有个突破口,我们或许可以利用一下她。”
南菀双眼一亮,这几日,她正因为温府的这两座移不动的大山而烦恼,没想到景北潇给她找到了突破口。
在得到景北潇的授意后,白武又开口道:“温公府的三姨娘买了一个小丫鬟,名叫银杏,我们安插在温府的人说,这个银杏一直在沉香苑中伺候温国公,本来因为小少爷的哭闹,温国公再没有踏足沉香苑,但自从这个银杏来之后,温国公日日都会去到沉香苑中。”
“无耻!”南菀咬牙切齿的一句话,就连白武都吓得身子一颤,更别说是一旁听一乐的江逸堂。
这丫头别看平时默不作声,但是生气起来一副比景北潇还要惹不起的模样。
白武继续道:“但是自从杨瑟瑟来之后,温国公每日下朝后都会去杨瑟瑟所在的西苑,一坐便是好几个时辰,再未踏足沉香苑,据说这几日那个银杏总是在找机会靠近温国公,看样子是被什么吓到了。”
“陈珠儿心思歹毒,自已就是靠下流之事上的位,欲要故技重施,让银杏帮她拢住温澈那个狗贼。”
“狗贼”二字一出,江逸堂眼珠子一瞟,重新打量起南菀来。
这般怒气冲冲,又如此称呼堂堂国公,唯一的可能,就是……
这温澈是这丫头的仇人。
这下子江逸堂再蠢也能猜出一二,再看看景北潇对南菀的上心,顿时心中升起一个想法。
温公府要倒霉了。
景北潇看向南菀:“听到这些,你有什么想法?”
南菀深吸一口气,眯起眼睛思索道:“这个银杏倒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人,我想她应该跟我一样,恨不能让陈珠儿这个贱人,粉身碎骨。”
两个人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讨论着如何让温国公的姨娘死无葬身之地,难怪方才景北潇说自已断不会有说出第二个字的机会。
见此刻的气氛有点冰冷,江逸堂忙招呼白武拿出他寻来的美酒:“不是说白武从金州带来了醉不倒吗,快让我们尝尝。”
听到这话,景北潇看向南菀:“听闻金州虎啸楼的庆功酒便是这醉不倒,虎啸楼皆是江湖英雄好汉,若是能在这酒量上胜出一二,也会让他们刮目相看。”
南菀抬眼看向景北潇,眼神中尽显几个大字“你是想让我练酒量”?
景北潇亲手斟满一碗酒递到南菀的面前,算是回答了她的疑惑。
只听江逸堂高声道:“如此美酒,如此佳人,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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