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胸口砰砰直跳,她双手攥住他的手腕想要将人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她急的快哭了,没有办法,只好闭着眼睛道:“大哥,我愿意,愿意!你快停下吧!”
薛松果然停了下来,“你愿意什么?”
叶芽恨他明知故问,咬紧唇不说话,谁料他马上又动了起来,她再也顾不得跟他生气了,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大哥,你别闹了,我愿意给你当媳妇还不成吗?”
她眼里浮上了盈盈泪水,想来是真的羞急了,薛松心里一软,脸上表情柔和了些,却在叶芽放松之际毫无预兆地扯开她的衫子,见她错愕愣住,他微微一笑:“既然愿意当我媳妇,那咱们这样更是天经地义了。”说完,一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举在头顶,一手顺顺利利褪去她的衫子丢到炕头,目光落在她水红肚兜遮掩不住的娇嫩雪肌上,越发火热。
他俯身去亲她的肩膀,终究还是不忍强迫她,慢慢松开了她的手,近似哀求地喃喃道:“牙牙,给我吧,我想要你,想的都快疯了!”火热的唇落在她细腻的肩头,轻轻吸吮,吸着吸着,吸出一朵小小的红梅。
微微的刺痛伴随着强烈的酥麻袭上心头,又是被喜欢的男人压在身上,叶芽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她本就该被这样一个男人压着,被他狠狠*着,可理智告诉她,就算她愿意,也不能在大白天做那事啊!
她喘息着躲避他的唇舌,“大哥,晚上吧,晚上好吗?”
薛松不理她,一路吻到她羞红的耳垂,笨拙地去解她脖颈后的肚兜带子。他是聋子,他什么也听不见。
他吻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粗糙的手在解带子时碰到她娇嫩的肌肤,带起一阵阵颤栗。叶芽低声求了半天,直到他开始拉扯肚兜时才反应过来他听不见,忙紧紧压着肚兜,一边颤抖着摸上他的脸。他脸上已经带了汗意,可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她忍羞捧着他冷峻的脸牵引着他看她,先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才道:“大哥,晚上,晚上行吗?”就算是薛树,也没有在大白天做过这种事,换成她向来惧怕敬重的人,她更不敢让他细细瞧遍她的每一处了。
薛松胸膛急剧起伏,紧紧压在她那双同样起伏的乳儿上,本不想理她,却又喜欢被她捧着脸被她乞求凝望的滋味儿,便粗喘着反问道:“晚上?晚上二弟就回来了,难道你真想前半夜陪他睡,后半夜陪我睡吗?牙牙,我告诉你,那样我们谁也睡不着的,到时候你更难受。”那种折磨人的动静,没有男人能真正睡着。
叶芽本就羞红的脸更如火烧,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陪他们两个睡,想想都要死了。
薛松也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低头含住她诱人的红唇,霸道热烈地吸吮起来,手上微微用力,便将那层碍事的肚兜扯开了,感觉到她瞬间的僵硬,他越发加深了这个吻,哪怕注意力早跑到胸膛下那双让他渴望许久的乳儿上了。
待她彻底酥软下来,薛松慢慢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去,很快,就来到了两团丰盈之间。
白的乳细腻如雪,红的尖儿粉嫩似樱桃,薛松*不释手地揉捏着,“牙牙,你这里真大,我早就想这样摸它们了。”说着,再也忍不住,捧着一团轻轻舔了一下,见那红尖尖越发翘挺,他抬头看了一眼双手捂面的娇羞小女人,张开口将其含了进去,慢舔深含轻咬,另一手则贪婪地覆在另一团上,恣意揉捏。
快感如潮,叶芽渐渐抵挡不住,放下手紧紧抓着炕褥,泪水打湿的眼睫不安地翕动着,敏感的身子也跟着轻轻颤抖。
如果说薛树直白的情话让她羞涩,薛松这样说,她真的觉得没脸再见人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呢,看就看了,摸就摸了,亲,亲也就亲了,为什么非要说出来?说出来,只能让她尴尬紧张而已,他们能得什么趣儿不成?更让她无奈的是,薛树说,她还可以威胁他闭嘴,可薛松听不见啊,她说再多也是白搭。
难道说,薛家的男人都是这个德行?
慢慢的,她也没有心思纠结那些了,随着敏感的乳…尖儿被男人时而粗鲁时而温柔的亵…玩,下面也开始空虚起来。她无助地扭着身子,想要磨蹭自已的腿来减轻那里的痒,他的一只腿却霸道地抵在了那里。叶芽不想让他知道她的渴望,可当她无意识地抵着他硬邦邦的膝盖蹭了两下后,相贴之处竟升起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她迷失了,口中耐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反正,反正他也听不见……
叶芽却不知道,她细细弱弱的低吟,轻轻扭动的身子,还有隔着裤传递到男人膝盖处的丝丝湿意,都成了刺激男人的最好春…药,本就压抑着欲望想要温柔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起身脱了彼此的裤子,分开叶芽修长光洁的腿,准备一挺而入。
可就在薛松扶着他的坚硬想要重重顶进去时,他却突然想到了一事,抬眸看向杏眸紧闭的人,沙哑着唤了声“牙牙”。
叶芽已经感觉到了男人伞状的巨大顶端,正紧张地期待着被填满,不料那人竟停住了,只轻轻磨蹭她的娇嫩,越发撩人磨人。听到他的呼唤,她本能地睁开眼睛,恰好将他宽阔的胸膛看进眼里,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在明媚的日光下泛着点点汗光,一滴汗珠忽的滚落下去,消失在他紧致的小腹处,那里斜横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可此时此刻,那疤痕竟让叶芽觉得越发口干舌燥,一时忘了询问薛松为何叫她。
但是在薛松眼里,叶芽的目光却是落在了他手里的那物上,他胸口一紧,那里越发跋扈怒张,忙喘着气问:“牙牙,你还记得那天在山上,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吗?”
叶芽愣了愣,茫然地看着他:“什么开始?”
妩媚动人的脸蛋,却有着无辜纯洁的眼神,薛松再也耐不住,径自道:“牙牙,那天,你就是这样坐在我身上,亲手握住我这里,然后,然后就像这样,一点一点将我吃了下去……嗯,好紧,牙牙,你怎么会这么紧!”他低头,紧紧盯着两人紧密结合之处,亲眼看着自已粗黑的那物一点点入到她粉嫩的小缝儿中,那样强烈的视觉刺激,差点让他当即丢盔弃甲。他不敢再看,连忙看向叶芽,却见她红嫩的小嘴儿微张,黛眉轻蹙,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
他不敢再入,心疼地问她:“怎么了?很疼吗?”
叶芽闭着眼睛摇摇头,“不,不疼,就是有点胀,太,太……”
她不疼,薛松就放下心来,继续慢慢往里入,被她紧裹的销魂滋味儿让他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太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