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太快,我看不懂。”薛松看也没看她,随手将山鸡扔到地上,绕过她,大步去了灶房。
叶芽脸上红白交加,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冷淡地对她,她有点委屈,强忍着把眼泪憋了回去,不管就不管,随他折腾去好了,她再也不理了!
回到灶房,她拿起菜刀,砰砰砰将土豆切得极响。
薛松洗了手,幽幽看她一眼,从橱柜里拿出两张早上剩下的烙饼,去前院寻薛树,一边把饼递给他,一边小声却严肃地道:“二弟,你现在就去镇子把山鸡送到肉铺里,这饼留着路上饿了吃。”他忍不住了,一刻都忍不住了,他等了三天,她却只知道躲着他!
“啊?现在啊?媳妇都做饭了!”薛树不想去。
“我让你去你就……去吧,卖完山鸡,顺便给弟妹挑块儿花布,能买多少就买多少,她会喜欢的。”薛松本想像以前那样训薛树,说到一半,又心虚起来,临时改了主意。他发誓,就这一次,以后,他会让着二弟的。
给媳妇买花布啊?薛树有点意动,三弟上次说送媳妇东西能让她更喜欢自已,他还记得呢。
“大哥,吃完饭再去行吗?”他还是想吃了午饭再走,媳妇做的土豆丝酸酸辣辣的,很好吃。
“现在去吧,悄悄去,别让她瞧见。”薛松狠了狠心,别开眼道。
“哦,那我去了,你别告诉媳妇啊!”薛树接过饼,偷偷拎起山鸡,蹑手蹑脚地溜出了门。
薛松深深吸了口气,在外面重新洗了手,转身朝灶房走去。
叶芽刚好切完土豆,正俯身在灶台前刷锅,余光中瞥见薛松的身影,她咬了咬唇,全当没有看见。
薛松的目光却落在她纤细的腰上,然后慢慢移到了随着她倾身伸臂的动作而不停摇晃的鼓鼓胸脯上,隐忍了三日的不安和折磨顿时化为欲望爆发,他反手插上门栓,在她听到动静想要逃开前及时环住了她的腰,声音沙哑:“牙牙,你想清楚了吗?要不要也当我的媳妇?”
叶芽最先感受到的,不是他有力的手臂,而是紧紧抵在她臀瓣中间的坚硬昂扬。
她彻底慌了,联想到他关门的举动,他是想……
“大哥,你放开我!”薛树还在外面,还是大白天,他怎么能这样?
柔软的身子在怀里徒劳挣扎,挺翘的臀无意识地蹭着他,薛松闭了闭眼,忍住体内喧嚣的欲望,伸手将人翻转过来,一手将她的两只小手攥到她背后,一手圈住她的腰让她贴在他身上,然后盯着她紧紧抿着的唇:“你愿意吗?”
“不愿!”叶芽气他进山的鲁莽举动,气他方才的无视冷漠,更气他现在的霸道强迫,想也不想就答。
薛松凤眸微眯,见她气呼呼地扭过头,红唇微微嘟起,像个置气的孩子,突然又有点想笑,俯身在她耳边道:“牙牙,我刚刚让二弟去镇子了,现在咱们家里,只有你我二人。”说完,便感觉她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他语气是那样的暧昧,他身下是那么的嚣张,叶芽心慌了,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小声央求道:“大哥,别这样好吗?我,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的,只是我怕那样,万一被人知道怎么办?”这男人现在疯了,她不能再刺激他。
“你只说愿不愿意就行,其他的有我们,不用你担心。”薛松沙哑着声音道,他信自已,也信三弟。
叶芽脸红了,就算她愿意,她也不能在他面前坦然地说出来啊!
刚想寻些话搪塞过去,身下忽的一轻,竟被薛松拦腰抱了起来,她慌张地抱住他的胳膊,“大哥,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薛松看也不看她,径自朝东屋走去,进了屋,直接将人放到炕上,不顾她的挣扎,脱了她的鞋子,然后一边看着她慌张地躲到炕里面,一边面无表情地脱自已的衣裳。
叶芽开始还试图喊他大哥求他不要这样,可随着他脱得只剩下中衣,随着他伸手去拉扯上衣,随着他麦色的结实胸膛映入眼帘,她连忙低下头,躲到离他最远的地方。她偷偷瞥着他的腰下,紧张不安地想,待会儿若他抬脚上炕,她就从另一头跳下去。她不明白薛松今天到底为何突然这样霸道,她只知道,他是下定决心想要她了。其实她不怕他要她,但她的心好乱,还是觉得这样做是不应该的。
薛松很快就将上半身的衣裳脱掉了,随手甩在炕头,见叶芽警惕地立在炕那一头,他轻轻一笑,站在地上脱了鞋子,眼看她宛如惊兔一般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他朝后面走了几步,随即一个前冲便跃到了炕上,在她跑到炕沿之前拽住她的胳膊,微微用力,她便尖叫一声朝他倒了下来,他稳稳接住她,顺势一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牙牙,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他跨坐在她腰间,伸手去解她的衣扣,他已经不指望这个胆小的女人主动答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