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中。”
“我是五中,”宋辉抬眼问,“听说你们三中好像管的挺严的?”
宋望宁倒是没这个感觉,每个学校管理制度不同,可关键还是在于学生应该怎么学。
“有晚自习吗?”
这就纯属于没话找话说了,现在都抓教学,哪个高中能没有晚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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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望宁收拾好书包,没说话,正要转身离开时,又听见男生自问自答般说了一句话:“你是三中的啊,那你知道沈如鹤吗?”
她被钉在原地,呼吸重了重。
“沈如鹤”三个字,就像一道随时唤醒她的咒语。
“认识。”宋望宁看向少年,“你很熟吗?”
宋辉摇摇头:“不算熟,就是以前一起参加过竞赛,这家伙确实牛逼,输给他我心服口服。”
沈如鹤就是有这样令人折服的力量。
原来是沈如鹤的手下败将。
宋望宁点了点头,脸上无波无澜:“我先走了,再见。”
“下周再见啊。”
冬天飘飘忽忽地很快就过去了,春天总会来临。
元旦放假三天,日历也要换新的一本,崭新的二零一二要到来了。
三中与五中联合举办了一场联欢会。
因为是两校第一次合作,很早就开始准备了。每个班都交上去一个节目,不过都被打了下来,要求实在太严格了。
有几辆大巴车也载着五中的学校过来看晚会,而演出场地有限,三中全校三千多人不可能人人都有座位,所以每个班只分到了二十个名额。
大多数班主任都给了成绩好的学生。
林祥很公平,先是排除了那些举手不想看演出的同学,让学生们一个个上来抽签。
“我知道大家都想去看,都想凑这个热闹,但是这就是运气问题了,希望没抽到签的同学也要快快乐乐,不要被小事影响心情,过个好年,然后,记得好好学习。”
宋望宁没什么特别想看的欲望,随手拿了一个,抽到了“去”。
季洲也抽到了。
到了程佑歌,运气就没那么好了。
“你俩都有票,我也想去。”
宋望宁说:“要不我让给你?”
“那怎么好意思,”程佑歌说,“我干脆让沈如鹤给我想想办法吧。”
宋望宁很羡慕程佑歌的性格,同样找沈如鹤帮忙,为什么她可以这么有底气。
敏感自卑成分永远是她性格的底色。
下了课,程佑歌就跑去找沈如鹤了,她大剌剌地坐到沈如鹤桌子上,脚尖晃荡着,面容带笑。隔得太远,宋望宁听不到他们在讲什么。
过了两三分钟,程佑歌笑嘻嘻地跑回来了。
“沈如鹤说会帮我想办法。”程佑歌说,“我相信他。”
然后第二天早上,沈如鹤果真给她拿来了一张票。
程佑歌高兴得差点给他一个熊抱,沈如鹤吓得不轻,无奈跑开了。
“沈如鹤这人吧,办法就是多。”
晚上,检票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