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了?”
左右点头:“废太子听说左相出城了,便离开了。”
左相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晏道书会这么轻易离开?
左相问道:“他在府里做了什么?”
左右回答道:“废太子进府之后,一直坐在正堂等候郎主。并没有做什么。”
左相问下去:“几位小郎君也来了?”
左右颔首。
左相追问道:“他有没有给几位小郎君讲故事?”
左右摇头:“这个倒是不清楚,传消息的人没有说。”
左相告诉左右:“回去问清楚他来之后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遵命。”
左右跑回左相府问了一遍府里的人,废太子进府之后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最后,左右跑回去告诉左相:“府里的人说,并不知道废太子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左相觉得有问题,他问道:“没人在正堂伺候他?”
左右摇头:“当时废太子让人出去了。正堂只剩下废太子与几位小郎君。”
左相隐隐觉得不对劲,他忽然问起了赵大郎:“他来的时候,大郎在做什么?”
左右诧异:“这、小奴没有询问……”
“回去问清楚。”
“遵命。”
左右又跑了一趟左相府,将情况告诉左相:“大郎当时在东厢念书。”
左相放心了。他说道:“这几日,我就不回府了。”
第二日,晏道书又跑到了左相府。
左相府的管家派人将消息告诉左相。
左相得知,淡淡一笑,他漫不经心地言道:“他若再来,继续招待他。”
也不知道晏道书能坚持多久?
“遵命。”
晏道书每日都往左相府跑,每日都带来一张面具,送给赵大郎。
赵大郎收下晏道书的面具,他吩咐所有人,不许将此事告诉左相。
连续卖了十几张面具,分别卖给十几位官员的亲眷。赵大郎如今有了六百两银子的私房钱!
这一日,晏道书来左相府,没有带面具。赵大郎有些失落。
见晏道书愁眉不展,赵大郎忍不住开口问道:“足下有何烦恼?”
晏道书告诉赵大郎:“城外四十里地,出现了许多流民,听闻是从扬州而来。因家乡被水淹了,故而逃到了京城。如今无家可归。我想帮助他们,却没有能力。若是我有足够的财力,定会开一家粥厂,施舍帮助那些受苦的人。”
说着,晏道书叹了口气。
闻言,赵大郎诧异,他问道:“扬州何处出现洪灾?”
晏道书说道:“扬州新安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