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夫冷哼道:“你在避毒药中暗下散功之毒,难道还是假的么?”
头点头华佗看了侯延炳一眼,苦笑道:“兄弟在避毒药中,暗渗散功毒药,倒是不假,
那原是兄弟防范侯府主等人的,兄弟能在药中加毒,自然也能解毒,只是事情演变的出乎兄
弟意料之外,唉,如今一切都已过去了,不说也罢。wodeshucheng”
他言中之意,自然是说当时在避毒药丸中使毒,纯是为了申公豹延炳一干人,只要他们
毒倒了,我自会给你祁老哥祖孙解药的。
侯延炳哈哈一笑道:“祁兄和唐兄数十年深交,也不用为这点小事,心存芥蒂,说来说
去,还不是,为了垩子身上四宝,咱们劳师动众,一无所获,反倒伤了彼此的交情,实在划
不来。来,来,兄弟已命厨下准备了酒筵,一来表示兄弟一点地主之谊,二来也好替祁兄唐
兄杯酒释嫌,大家请吧广说着,抬手肃客。
他开府石城,当了府主,果然大有“府主”的气度,举手投足,踌躇满志。
大厅左首,是一道圆洞门,低垂着紫绒门帘,这时早有两名使女一左一右掀起门帘,里
面是一间宽畅而精雅的餐厅,早已摆好一张圆桌,金盏银箸满桌菜肴。
方璧君仍由两名使女扶着入席。
这一席酒,是由申公豹侯延炳给祁尧夫祖孙、冷面神君、点头华佗、方壁君等人的接风
宴,自然十分丰盛。
并由侯延炳和义子金玉棠作陪,连总管灰背狼诸秋松都挨不上边。
席间主人除了殷勤劝酒,没有再向祁尧夫谈及加盟之事。点头华佗对祁尧夫负疚在心,
满脸堆笑的敬了祁尧夫几杯。冷面神君一向以冷面出名,自然很少说话。
金玉棠人本英俊,更因有义父在座,表现的甚是温文有礼。
因此这一席酒,觥筹交错,倒也宾主尽欢,大家都有了几分酒意。
席后申公豹侯延炳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双手递到方璧君面前,含笑道:
“范姑娘这纸包中,就是麻人草解药,以温水吞服,但这药性有催眠作用,服后会使人
昏睡,如内功精纯,大概坐息一回,即可复原。兄弟命人送姑娘去宾舍休息,如是姑娘不放
心的话,可由祁老哥的令孙女作伴,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方璧君接过纸包,冷冷说道:“多谢府主了。”
祁尧夫道:“范姑娘只管放心,老朽愿为姑娘护法。”
侯延炳深沉一笑道:“如此更好,敝府接待贵宾的宾舍,一排五间,原是比邻的房间,
祁兄可住引范姑娘隔壁一间,而且和冷神君、唐老哥都在一起,总不致吓疑兄弟使诈了。”
说到这里,朝两名使女抬抬手道:“你们好好扶持方姑娘到宾舍去。”一面站起身道:“祁
兄,冷面神君请。”
当下由侯延炳、金玉棠父子亲自陪同祁尧夫、冷面神君、点头华佗先行,两名使女搀扶
着方璧君,步出大厅。
一行穿越长廊,到了一处花圃庭院,但见朱栏曲折,花木扶疏,石阶前面还放着不少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