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魅力还真是大呀!”骆君鹤送走了郭淮安走进内室的时候,就听到云承趴在几案上阴阳怪气地感慨道。
骆君鹤嬉皮笑脸地走过去,从身后用胸膛将云承整个人拥着,贴着他的脸颊道:“魅力再大也只属于阿承一人,别人只有觊觎的份。走到今日,你还不相信为夫吗?为夫断然不会给任何人可乘之机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云承闷声哼了一下,用懒散的口气道:“看来我得想个法子,赶紧把你拴在我身边,不然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人往你的屋子里送人,以你的毅力,还真不一定招架得住。”
“这话怎么说的?”骆君鹤在他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我们小六这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呢?”
说罢,便闭起眼睛在他的脸上落下了密密麻麻地吻。
云承面露倦色,无心调情,他转过身将一根手指压在了骆君鹤的唇上,说:“颠了一路,好累!”
骆君鹤捉住他覆着的手指,知道他藏着心事,又颠簸了一天,于是敛去了眼里浮上来的热烈的神色,正色说:“泡个澡再睡。”
云承面露难色,将目光移向别处,“实在没有力气了。”
骆君鹤嘴角旋即又露出一抹坏笑,倏地弯身打横将他抱起来,“有为夫在,你无需用力气。”
说着,便往已经放好了热水的木桶的房间走去。
“相信我,小六,颠一路泡个澡睡觉才是最舒服的。”
他本来身体就不好,旧疾未愈,如今又满腹心事,骆君鹤只觉得这样的云承是他怎么疼惜都不过分的。
尤其是云承这次千里迢迢来看他,不管究竟是想他多一点还是为了瓦解段奕廷的大军多一点,骆君鹤心里都是欢喜的。
他就这样日夜想着他,而他就真的披星戴月来看他了。
骆君鹤为云承宽衣解带,自己也顺道一起脱了衣服。
反正两个人都要洗,那便一道洗了吧!
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氤氲的水汽里,云承一言不发地闭着眼睛,他从清晨到现在赶来雁雀城时话就不多,骆君鹤一直等着他能主动将藏在心里的事说出来。
可看他这样子,似乎还想自己受着。
不行,得想个法子让他一吐为快,不然在心里闷久了,对身体不好。
骆君鹤转动了一下眼珠,将手伸进水里,猛的将桶中水泼向云承。
云承脸上溅起水花,他睁开眼睛,脸上浮上一抹怒意。
“你若泡好了就出去,别在这里浪费水。”云承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
骆君鹤却起身将他压在身下,看着他身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抬起手指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上,云承被他挑逗的酥酥麻麻的,很快捉住了他的手,说:“别闹,我今日真的没有什么兴致。”
“没兴致么?累的?不过今日受累的是逐日才对吧!它可是承受了比平日还要多一倍的重量一路狂奔了好几百里到雁雀城的。怎么逐日都没喊累,你却喊累呢?小六,是我技不如人,还是我粗鄙丑陋?勾不起你的欲望了?”
说着,骆君鹤扣过他的头,从额头到鼻尖在到唇,又轻又欲的将人亲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