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贴上阴唇时,江予惊呼了一下。
真的太羞耻了。
她捏紧了手心,单薄的窗帘被揉得不成样子。
什么时候能回来。这样的角度,陈舍硬挺的鼻尖都顶入了她的花缝。
这话好有歧义,怎么感觉他把她的家已经当成了娘家?
江予闷道:不知道妈妈应该会待得久一点,外婆被舅舅带出去玩了。
陈舍愣了愣,嘴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嗯月假能出来吗。
恐怕不行啊
话音未落,灵活的舌头往更深处顶了顶。
我江予想并拢双腿,又被宽大的手把控着大腿根,不停外压。
她连忙道:五一可以出来
现在才二月底。
陈舍真是想笑,干脆高考后吧。
也可以
舌头猛地绞上了嫩肉,牙齿不断刮着阴蒂,快意从脊椎骨噌噌窜升,全身麻麻的。
别逗我笑。陈舍抵上了她的蕊珠,舌尖缓慢沿着它画弧。
抓着窗帘的女孩收缩着腿,沿着背后的墙壁往下滑,不足一秒,又被身下的脑袋顶了回去。
原本裙子堪堪遮住他的后脑勺,但这个举动让裙角遮到了他的后颈。
呃不要咬那里陈陈啊
叫别的。舌尖摩挲着内壁,牙齿研磨着敏感充血的豆粒,时不时轻咬一下。
什么狗狗?
啧。陈舍半笑,大量的蜜液涌出来,溢出了嘴角,通通流落到膝盖上,沿着膝盖流向自己的裤腰。他暗下眸色,叫老公。
不要!变态!!!江予想逃离,可身下的脑袋又去蹭她的腿根。
发茬扎得皮肤很痛,江予摸了几下裙面下的后颈。
嘴唇从穴口移至细嫩的大腿根,陈舍疯狂地舔着肌肤上沾着的淫液,舔到耻骨时,他用鼻尖点了点腿侧的痣,宝宝叫老公好吗。
江予连连摇头,想到他看不见,又压着哭声说:不要
嗯,陈舍用鼻音发声,猛地从她腿侧起身将人压在身下,边顶胯边说:感受到了吗。
硬挺的阴茎隔着裤子戳她的小腹,灼热的温度在四肢发酵,鸡巴快硬爆了我都舍不得插你,怕没带套对你有影响你为什么不愿意说句好听的,哄我一下啊。
宝宝
江予抽泣了几声,心里软塌一角,沙哑的声音带着旖旎的情欲:老老公
真乖。陈舍低下头去亲她湿漉漉的眼睛,最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