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逐渐回暖,太阳毫不吝啬地洒落在她脸上,细小的绒毛被光照得透彻。
说实话,很想舔。
但最后陈舍只是舔了几下唇,回班了。
倒也不用急于这一时。
他们有很多个夜晚可以舔。
看着江予逃似的背影,他忍不住干笑。
春天来得很快,几乎是雪一融化,厚重的衣服便慢慢退下了。
快到月底时,学校组织了百日誓师大会。
台上的人激情澎湃,台下的人却是分化严重。
估计是大家对班上某些情侣早已了然于心,所以安排的位置都是那么别有用心。
E班最后一排和F班最后一排分别站着陈舍和江予。
两人倒没有什么亲热的举动,只是陈舍剥着巧克力,而旁边的江予乖乖吃着巧克力。
还饿吗?陈舍笑了几声,伸手抹去她嘴角的残渣,喝不喝水?
江予摇摇头,然后又点头。
傻瓜。陈舍拧开瓶盖,将水瓶递给她。
江予喝完后才说:今晚我妈妈回来。
他先是一愣,随后接过她手上的水,灌了几大口,行。
你怎么不高兴?江予小声嘀咕,我很想妈妈的
傻啊。陈舍真被逗笑了,没不高兴。回班呗?
回班?为什么呀。
想舔舔你。
为什么每次都要说得这么露骨,就不能委婉一点吗!
最后的最后,江予永远是先败下来的那个。
所以当他们一前一后请假上厕所时,班上的同学一脸堆笑地喔了几声。
一路上陈舍走在前面,也没有想和后面的人讲话的欲望。直到回到班级,他才握上她的手。
陈舍这样不好。江予抓住他的手腕,真的要做那件事的时候又举棋不定了。
嗯?陈舍刮她的手背,细腻的肌肤让人流连忘返。不会不好。用窗帘挡住你就好了。
素白的窗帘就这样被人当成了欲望的遮挡物。
江予躲在窗帘后面,慌乱不已。
而陈舍蹲下身极有耐心地脱她的打底裤,内裤被剥落后,他钻进了她的裙底。
窗帘被江予双手抓住掩盖着脸,而陈舍的脑袋也随着裙子掩进了窗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