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庭防止她继续赖账,
“寒酥,给他们,一个个怕本小姐赖帐,我是这样的人吗。”
“二两。”/“三两。”“五两。”/“一锭。”
寒酥心疼的点钱出来,一一清账。
“多谢小姐。”
异口同声的笑声,温言不信邪了,今天一定要赢。
温言做庄,他们玩的是一种算数牌,超过点数被查到就算输,若是没发现庄家自己超过了,那便是赢。
两者之外的那就看点数谁大,大者胜。
寒酥作为温言的帐房,一同看了牌后神情凝重,傅明庭,姜伯渔,沈云生,叶乘一瞧见她的脸色后,纷纷下大注。
温言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她心里暗暗想,今天要你们一网打尽,当她还没发现端倪呢!
一圈问过牌后,温言坏笑起,她迅速翻出自己的大牌,
“查,你们的牌通通翻出来。”
“嚯!”
“寒酥你装的!”
“小姐你好诈!”
……。。
寒酥的手快速去捞钱,脸上笑得露出虎牙。
温言得意的炫洗牌技,一桌人开始谨慎下注,现在不能凭寒酥的脸色来判断了。
暖热的大堂内,三三两人在喝酒吃花生米的,在安静吃饭菜的,在打牌消遣时光的,在聊天相亲的。。。。。。
突然,有官兵进来了,掌柜的连忙的迎上去问,
“官爷,是有何事?”
“去,给兄弟们热酒来,再来盘猪头肉。”
“好嘞,官爷这边请。”
一群官兵拍去身上的寒雪,去炉子边烤了一会儿火回暖身子,在这种大雪天里出来,显然也冷的不行。
见官兵们进来只是喝酒暖身,大堂内紧张的气氛又松活了起来,良民是不怕官兵在的。
“掌柜的,见过这个人没有。”
当差的领头人拿出一张通缉令,掌柜的摇头说没见过,紧接着,一名官兵接过通缉令,在大堂里一个个询问是否见过。
当画像来到打牌人这一桌时,几个脑袋都凑上去瞧一眼,画像上的是一个孩子,旁白写着约莫五到八岁的年纪,是罪官之子。
温言几个外乡的打牌人摇头说不知,官差来到隔壁桌,问他们是哪里人,来这里做什么。
比起之前几桌人的问话,对这一桌商人,盘问的要就久些,那个官差的眼睛,一直在看可以背在肩上的竹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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