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渔没有莫小满那般听任温言,他更听傅明庭的话,温言一日做了何事,全部详尽汇报给傅明庭。
很快他们两个就走的近,一个尊敬满口傅先生,一个亲切开口伯渔。
温言有点怨念,至于这样吗。
接连出了两次事,傅明庭已经不信她了,走哪儿都有姜伯渔跟着。
腊八那天,外头大雪纷飞,路上行人少见,客栈的堂厅门挂着厚棉帘子挡风,里内点着三五个炉子在煮茶水。
几人正围坐在一起吃店家提供的免费腊八粥,一列商人队伍撩开帘子进来,坐在了隔壁空位上。
店小二给他们一一倒茶,却是得来嫌弃这茶没茶味,和水差不多,店小二陪笑,
“客官,小店——”
“爱喝不喝,不喝滚,吵死了!你当客栈是你家啊!”
温言昨夜被拉着商谈各项事宜,没睡好,困的心情差,听他们粗嗓子抱怨直接骂了出来。
傅明庭,沈云生,叶乘一已经见惯不怪,温言就是个爆破脾气,就是寒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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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伯渔瞅了她一眼,接着去看隔壁人,注意可能发发生的情况。
被温言骂事多的隔壁桌的人,站起来就要来教训她,看起来是首领的人抬眼盯看他们,一个个低下头又坐了下来。
店小二给隔壁桌上完菜后,偷偷赠送了温言一桌瓜子和橘子,温言替店里骂灭了不少无理取闹的客人,掌柜瞧见后,也睁只眼闭只眼。
寒酥先给温言剥了一个橘子,干干净净一条白色茎也没有,接着给自己剥,那就没有这般精细了。
温言把橘子掰一瓣一瓣吃,热暖室内,沁凉的橘子刚好舒适。
跟着她一起吃赠果的其他四个男人,默默剥橘子,不要钱得来的,奇异的感觉好。
突然,温言的衣袖子被寒酥拉扯,她顺着示意的目光看去,看到隔壁一桌人旁边的竹筐里,冒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正盯看着橘子。
温言摇头,让寒酥当没看见。
那个首领注意着她们的反应,见温言不想多管闲事,便伸手按压下竹篱盖。
寒酥勾紧了温言的手臂,视线刻意不再看。
温言打了个哈欠,
“外头雪大,今天放假,谁也不许说正事。”
“小姐,那我们要做什么?”
沈云生不想无所事事,
“今儿适合打牌。”
“小姐,上次你输的还没给钱呢。”
叶乘一趁机讨债,
“今天翻本还你。”
“小姐,你这话说了好几遍了,利息都快超过本金了。”
又一个债主,姜伯渔开口,
“不还清,不跟你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