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了,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就这样瞒着包子不是办法,毕竟她得陪我过一辈子呢,就算我不告诉她,以包子的自来熟性格,以后快嘴李翠莲或者那个酷爱泄露天机的杨修来了怎么办?
包子见我支吾了半天不说话,瞟我一眼说:“就知道你们这里头有猫腻,给裁判送礼了?”
我:“……”
包子忽然有点为难地说:“对了强子,你那有钱吗?”
我们俩虽然在一起两年了,但又没结婚,而且争那点钱也不值得一攒,所以向来是各花各的。
我说:“要多少,干什么用?”
包子用筷子慢慢划拉着碗里的菜叶说:“张老师现在挺困难的,他这次住院除了单位给买的医保报下来的,还有将近两万多的亏空,张姐手头也不宽裕,我想咱们能帮多少帮多少吧。”
我说:“钱的事你别管了,我就问一下,你跟老张怎么这么亲?”
包子喝了一口酒,像叹气似的说:“说不上,就是亲,我就记得我们那时候开运动会,大夏天坐在操场上,别人都买冰棍吃就我没钱,张老师就买了一根冰棍偷悄悄塞给我,然后没事人一样背着手走了。”
我说:“嘿,这冰棍可值钱了,就为这个呀?”
包子摇头说:“一根冰棍5钱,人心那可就没价了,全班同学哪个不拿张老师当亲爸似的,很多外地安了家的逢年过节就为看他也要往回赶。”
我啧啧道:“真难得,我们的语文老师自打教会我用字典我就忘了他姓什么了。”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三十一章 杜甫
二天一早我们在会场取齐,今天是单赛84,不出所的人一个也没出现,算弃权,段景住自动晋级。
不过选手集合还是得去,因为一共4比赛,所有的选手都待在场地里,可是不一会董平和段景住就都背着手回来了,一问,原来是原本和薰平比赛的那名红日队员也弃权了,理由是为了团体荣誉,打算全力准备明天的决赛。
薰平回来之后埋怨张顺他们三个人:“昨天让你们少喝点,还是一碗一碗劝酒,搞得和我比赛那小子今天一起床还在吐,让人家以为咱们是故意下的套呢。”
张顺不好意思地说:“实在是聊得投机,没把握住尺度。”
敢情红日的选手是被他们灌倒了。
这样一4里我们占了两个名额,又吸引了一把眼球。不过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再没什么好顾忌,随之目标也很简单了,那就是拿第一。
赛场上只剩两场比赛,孤零零地没用半个小时都打完了,董平和段景住再去抽了签,居然又各自得了一个对手,段景住抑制不住兴奋道:“下场再赢说不定‘散打王’就是我的。”他见董平在斜睨着他,马上哭丧着脸说,“是你的还不行么?”好汉们一阵大笑,董平也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当第一,那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和我在决赛里碰上我就故意输给你。”段景住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说的。”
吴用扶了扶眼镜说:“明天你们想拿团赛第一,这事还得好好筹划一下,现在看来红日对这场比赛也是志在必得呀。我听林教头说如果在擂台上打我们并没有十足把握。”
林冲忧心道:“如果我不碰上程丰收。可以确保拿下一局,但其实没什么区别,程丰收那一局我们必丢。这么算来还是一比一。”
张清道:“我也够戗,除非把拳击手套改装一下,能让我在关键时刻扔出去。”
杨志接口道:“如果我遇到是老对手,到是还有把握。”
这下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时迁身上,他细声细气道:“咱的对手都不以轻功见长,上了台我反到吃不了亏。”好汉们齐松一口气:“这三局不就有了着落了么?”
宋清不愧是管帐地。对排列组合非常敏感,他一摆手说:“不对,凡事都要按最坏地情况考虑,林冲哥哥固然能得一分,是在不和程丰收碰面的前提下,如果杨志哥哥对上程丰收,再按张清哥哥对上他原来的对手算,我们已经负了两局。这就成了22,最后一局怎么
吴用技高一筹:“你这样算也不对,现在咱们得分是林教头、杨志和时迁三个人,那个程丰收只要对上这三个中任意一个咱们就只能得两分了。”
张清听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暴跳道:“你们什么意思,我好象到成了累赘一样!”
我郁闷地拍了拍他说:“那你也比我好。我直接被无视了。”
好汉们齐:“你本来就该被无视。”
这时神机军师朱武说道:“红日地比赛我都看了,我注意到那个程丰收习惯在第一或第三个出场,按田忌赛马的办法,咱们只要把……”他本来想说把张清放在